晚上6点30的时候,朱古达军地准备生火做饭。我再次带着军队北渡沙河,袭击朱古达的骑兵营地,朱古达在被我的草原骑兵乱射一通后,带着骑兵出战,我军再撤退,朱古达骂骂咧咧的回到营地。
晚上8点45,我再次渡河,进行突袭。朱古达被我几番折腾下来,搞得焦头烂额,不能休息,也不能做饭,士兵疲惫。
我此时这种扰兵战术乃是不得已为之,因为大军并未全部到齐,是李牧预料到努米底亚军队可能会在这里设伏,所以让我带领着2个骑兵团,现在这里阻击骚扰。
1月28日,我方大军才全部汇合,军队中间搭建了一个巨大的祭天台,我站在祭坛上,开始祭天求雨,其实没有祭坛,我也可以招来暴雨,但是,吴尔升说这可以提升军队的士气,让将士们认为上天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努米底亚军队都是北非人,这里气候干旱,偶尔有降雨,人们恨不得能够将每一滴雨都能被自己的皮肤吸收,哪里有什么雨具。我们的军队全部做好的防水的雨具。
1月30日,天空开始下起小雨,天气出现了降温,努米底亚军队的行军速度变慢,我军人再次追上来,不断袭击努米底亚军队的后队。效果不明显,哈希尔的防御堪称一绝,应对的滴水不漏。
当天下午,天气更冷,小雨变成大雨,当时都是土路,大雨倾盆,路泥泞不堪,努米底亚军队又行进了8公里,再也走不动了。
当天晚上,我带着1个草原骑兵旅,进行骚扰,努米底亚军队一夜未眠,也未能生火做饭,我军则携带了大量的干粮、馒头、干面包、三明治,不用生火做饭。努米底亚军队极度疲惫。
在我“水神”头衔的能力的发动下,天空中的雨,进一步变大,成为了暴雨。
李牧认为,必须把努米底亚军队阻隔在通往的最后一道山前,那就是阿特拉斯山。
阿特拉斯山(AtlasMountains),非洲西北部山脉,是非洲最广大的褶皱断裂山地区,阿尔卑斯山系的一部分。横跨摩洛哥、阿尔及利亚、******三地(包括直布罗陀半岛),把地中海西南岸与撒哈拉沙漠分开。阿特拉斯山西南起于摩洛哥的大西洋海岸,东北经阿尔及利亚到******的舍里克半岛,呈东北东—西南西走向。长1800千米,南北最宽约452千米。
李牧和吴尔升率领着最精锐的纵横四海部队作为先锋,赶赴阿特拉斯山。我将我的草原骑兵部队也给了李牧指挥,我因为要施展“变天*降雨”,基本上消耗了我的全部精力,无力领兵作战。
李牧和吴尔升当天夜里2点多,立即出发,星夜前往阿特拉斯山,我自己也统帅部队随后出发。草原骑兵,快如流星,仅1天时间,2月1日,先锋吴尔升抵达山下小镇。和努米底亚军前锋朱古达的军队接触,朱古达的军队奋力厮杀,足足有8万努米底亚轻骑兵。
草原骑兵数量少,且长途奔袭,虽然吴尔升神勇异常,施展“百鸟朝凤枪*飞鸟群”,几分钟时间,就刺死100多努米底亚轻骑兵,可是,奈何兵力不济,草原骑兵损失巨大,只能够退却。
朱古达正准备追击之时,突然大雾。哈希尔命令收兵回山下小镇。雾散后,努米底亚侦察兵上前发现一个暴雨造成的长几公里的堰塞湖,这如果不是大雾,朱古达的努米底亚轻骑兵军队会将吴尔升的先锋军队都赶到湖里面淹死。
哈希尔感叹:“上天再一次眷顾这些可恶的裁决者。”
上天的眷顾,哈哈哈,怎么可能,是吴尔升在发现靠着个人勇武,无法阻挡数万敌骑的时候,吴尔升只能够按照约定,放心信号弹。
我带着一部分军队缓缓行进,看到了吴尔升打出的信号弹,立刻施展“变天*雾气”,将潮湿地面的水气,在我“水神”能力的操控下,升腾而起,形成厚重的雾气。
错失了这次机会后,李牧控制好军队的脚程,正好在哈希尔军队到达后,到达了阿特拉斯山,包围了努米底亚军队,不过,我军只有不到12万人,努米底亚军则有大约25万人。努米底亚军队开始突围,吴尔升带领着步兵砍了很多大树阻赛道路。
朱古达的部队首先出发,把挡路的树木石块移掉,并拼死血战,以惨重代价攻占一座山头,杀出了一条血路。
接着,哈希尔的部队把朱古达部替换下来,接替朱古达部作为前锋,往北拼杀而出,冲撞前进。
李牧的王牌弓弩手部队,配合李牧的“穿云飞射”能力,在李牧这种统帅型能力加持下,弓弩手的射程和威力都大幅度提升,箭雨狂下,一下子就抑制住了努米底亚轻骑兵的冲锋。
哈希尔派出最精锐的努米底亚国王近卫步兵,,努米底亚国王近卫步兵的平时待遇是其他部队的3倍,其成员大多是北非草原的勇士,尼罗河被掠劫的边民。也有地中海和和沙漠边陲久经战火洗礼的罗马人。
这支部队以顽强著称,号称每战不打100回合不分胜负,连续作战3天是家常便饭。不过1万8000,而且是步兵,竟然带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