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大人回来了,快开城门!”尹喜与婉月还没有来到关门下,函谷守城将士就大声道喊道。
“吱呀呀”关城的大门大开,吊桥也同时放下,一拍守城的将士跑出城门列队相迎。
邢戍长单膝跪倒抱拳道:“属下见过令尹大人与云小姐!”
“邢戍长免礼请起!”尹喜与婉月共同扶起邢戍长。
三人一同边向令尹府走去尹喜边向那邢戍长询问道:“进来关中可有敌情出现,抑或是什么大事发生?”
“回大人,敌情倒是没有,可麻烦事却有一大箩筐。”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与我听。”
“大人可曾记得那犬戎的将军狄敖吗?”
“这个自然是记得的,当初受降是他没有留下,而是讨了一匹快马回了那犬戎。怎么,他有带兵杀了回来?”尹喜疑惑道问道。
“哎,大人有所不知,现在的状况比大军压境还要麻烦,我们都可以搏命杀敌,可关外的那些人真让人无奈,属下真是有力使不上呀。”那邢戍长很是无奈的说道。
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令尹府,他们没有再交谈下去,那邢戍长便急急地告辞说要去维持秩序去了,尹喜没有挽留就由他去了。
接下来又是一番叩拜见礼,之后尹喜坐在了正堂的凳子上,看着刚才还在闹哄哄的一群人问道:“令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到这整个关中吵吵闹闹,一片乱哄哄的?”
“回大人,你走了将近一个月,前半月还好好的,可这后半月就全乱了套,关外逐渐来了很多人,他们带着家眷和全部家当以及所有的牲畜聚集在关门外,吵着闹着要入关!”令承满面疲倦的回答道。
“可曾打听清楚事情的来由?”
“回大人,当日受降时那犬戎将领狄敖讨了一匹快马会了那犬戎,谁知那狄敖并没有直接却见他的大王,而是拿着自己的兵册进行分门别类,将麾下将士的生死去留的消息传送给了家属。那些投降了的将士家属得道消息后很多都一边放牧一边向我中原靠拢。还有那些战死了的将士家属生活顿时失去了依靠,听闻我神州大地宽宏仁德,便要远离那残暴的犬戎王,这不,他们都聚集在关外。”令承把事情的缘由大致的讲了一遍。
“那你们是怎么处理的?”尹喜问道。
“事关重大,我等不敢擅自做主,特等待大人归来再做定夺。”令承如实说道。
“你们就没有什么作为吗?”
“回大人,我们虽然没有放他们进来,但念在他们长途跋涉,还有很多妇孺老人,我们派出了关内的医官与他们疗伤治病,还送去了一些盐巴等生活必须品。”
“那他们可曾闹事?”
“闹事倒是没有,只是很多将士的家属在关城下与城上的将士互诉着相思,总是哭哭啼啼的,看起来甚是不妥!”
“嗯,你们做的很好我们不能失了华夏的颜面,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真是辛苦大家了!”
“大人,接下来我们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属下怕拖得就来会有异变发生。”令承问出了大家都关心的问题。
“莫急,大家还是随我前去观察一番再做定夺!”尹喜言罢便起身带着一众人等出了令尹府前去查看。
“老头子,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吧?”
“爹,孩儿想你了!”
“老婆子,我在这里过得很好,别为我担心,等尹大人回来我去求求情,让他接你们进关。”
尹喜拉着婉月还未登上关城就听到一片乱糟糟的吵闹声和呼喊声,那声音听得尹喜心里很不是滋味,再看婉月,脸上也是说不出的伤感。
“快看!是尹大人回来了!”不知是谁眼尖,在尹喜与婉月踏上关城的瞬间便大叫了起来。
“哗啦!”正在守关的将士以及正在与城下亲属交谈的将士闻听尹喜到来齐刷刷的跪倒一大片!
“请大人体恤!请大人允许属下的家眷进关,属下纵然肝脑涂地必报答大人的恩情!”
“大家请起!众位将士能投靠我大周,实乃我大周之福,接纳卿等家眷实属应该,大家莫要太过客气了,我与夫人早已把大家当做自己的兄弟,岂能那般不通情理?”说罢尹喜招呼婉月一起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将士。
“请尹大人开恩!”就在这时尹喜忽听关外嘈杂的喊道。
尹喜向关外一看,只见关外跪了黑压压的一片人,这可比当日前来攻城的将士多得多!只见关外人山人海,帐篷好似大军的连营一般,远处还有无数的牛羊马匹在那里吃草。乍一看去接天连地蔚为壮观!就这般阵势,又有谁敢轻易大开关门?尹喜望着茫茫人海,心里有些犯愁了,函谷关在接受降兵之后已经显得拥挤了,如果再加上这些人恐怕函谷将无立锥之地!但眼看着这么多慕名而来的子民,又不能把他们赶走,如果那样只恐怕是将他们逼进了死路,想必那犬戎王必然要将他们赶尽杀绝!同时也会伤了那些本已归顺的将士的心,那样很是不利于目前的稳定。
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