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吃饭,如果有一天,我一定带你去山谷外看看,世界是否精彩。”
“哦,山谷外的人们和这里应该是一样的吧。”
随着声音的远处,这二兄妹也渐渐的消失在谷口,而就在这个少年刚刚坐的树的另一边,有一双血红双眼,悄然睁开。
这是一头红色的狼,全身毛发均为红色,双眼血红,脖子上挂着一块黑色的碎石片,在红色毛发衬托下,十分明显。
盯着远处少年的身影,双眼泛着凶光,也有一丝恐惧在眼神中闪现,不敢向前,只能远远的看着。
石村,就位于苍莽山脉中,四周高峰大壑,茫茫群山巍峨。
清晨,朝霞灿灿,仿若碎金一般洒落,沐浴在人身上暖洋洋。
一群孩子,从四五岁到十几岁不等,能有数十人,在村前的空地上迎着朝霞,正在哼哈有声的锻炼体魄。一张张稚嫩的小脸满是认真之色,大一些的孩子虎虎生风,小一些的也比划的有模有样。
一个肌体强健如虎豹的中年男子,穿着兽皮衣,皮肤呈古铜色,黑发披散,炯炯有神的眼眸扫过每一个孩子,正在认真指点他们。
“太阳初升,万物初始,生之气最盛,虽不能如传说中那般餐霞食气,但这样迎霞锻体自也有莫大好处,可充盈人体生机。一天之计在于晨,每日早起多用功,强筋壮骨,活血炼筋,将来才能在这苍莽山脉中有活命的本钱。”站在前方、指点一群孩子的中年男子一脸严肃,认真告诫,而后又喝道:“你们明白吗?”
“明白!”一群孩子中气十足,大声回应。
山中多史前生物出没,时有遮蔽天空之巨翼横过,在地上投下大片的阴影,亦有荒兽立于峰上,吞月而啸,更少不了各种毒虫伏行,异常可怖。
生存环境极其恶劣,多洪荒猛兽毒虫,为了食物,为了生存,很多男子还未成年就过早夭折在了大荒中,想要活下去,唯有强壮己身。清晨用功,无论是成年人,亦或是老人与孩子,这是每一个人自幼就已养成的习惯。
凌天自小就是这般锻炼过来的,直到有一天,他的身手在村子里无人能敌,村里人便再也没管他。
凌天穿过人群,看着前方一满头发,白须老者,脸上露出笑意。
这名男人就是收养凌天的人。
“回来了,又到山谷边去了吧。”
“是的。”
“再过一段时间,你便十八岁了,有些事情也该告诉你了。”
凌天知道,自己从一开始知道自己应该叫凌天,这是一种藏于心底的记忆,这根本就说不通,自己的身上一定有着秘密,果不其然。
凌天双眼注视着这名老者,极其严谨。
“我不知你从何地而来,我发现你的那天,你就在山谷口,你常去的那个地方。那一天,电闪雷鸣,天现异象,天空之中似有血雨滴落,天空之中浮现八个血色的大字,彼苍天者,尔独何泣,血舞轮回,剑逆苍穹。”
凌天没有发问,他知道这一切可能与自己的身世有着很大的关系。
老者继续说道“那时,我正在山谷口,看着这八个血色的大字,心中无比土震慑,而那时,八个大字风起云涌之间,化作一柄巨大的血剑,从天而降。当我赶过去的时候,那柄剑不再如天空中那般巨大,仅仅为三尺,在谷口不断盘旋,而盘旋的血剑之下,有一个婴儿。”
凌天听着此处,没有丝毫的激动,好似自己本该知道,只不过经由另一人阐述出来而己。
那老者回看了一眼凌天,却发现凌天很是平静,似乎这种对于自己来说天降异象的事情,对凌天而言太过平常。
也是,如果每个人都一样,天降异象之事,就不会出现在凌天身上了。
“那个婴儿就是你,我走过去的时候,那柄血剑却又突然不见,不知去了何处,我抱起你的时候,你双拳紧握,我死命都不能掰开,我真不明白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
“而我把你抱在怀里的时候,你紧握的双拳却又自己张开了,左手中有一个血色的大字,为凌,右手一个血手的大字,为天,但我看到那二个字后,我想是不是你想告诉我,你的名字,所以我一直未给你取名,直到有一天,你告诉我,你叫凌天,我忽然之间都明白了。”
“而那二个血色的字,在我看清的刹那,却化作一道血色的光华没入了你体内。凌天,我想你应该是不平凡,血剑伴生,苍穹滴血,手握凝血为名,我想你应该走出山谷,找回自己的身世,而且你现在在村子里己经没有人可以教你。”
手握凝血为名,血剑伴生,苍穹滴血,彼苍天者,尔独何泣,血舞轮回,剑逆苍穹。凌天心中不断的闪现这句话,原来自己真是天生的,是这石村老族长捡来的,不由得内心一阵苦笑。可自己为何会现在那山谷口,自己的父母又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