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座,还说了一句:同学们,你们要迟到没关系,但绝对不能闷著头走进教室,进教室前都先报上自己的系级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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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五堂课,报上自己名字的人数骤减,五堂课过後,就再也没有一个学生迟到了。
就像以前刚在一起那会,只要陆于霏晚归或是没回家,姜城霜势必要搞清楚那个晚上他去了哪里、做了什麽、遇到了谁,态度有时候委婉有时候粗暴,好几次就为了这些类似的事冲他发脾气。
陆于霏有时候理,有时候不理,他这样任著性子发火,陆于霏反而觉得坦荡荡,他就是晚归了怎麽著,姜城霜骂也骂了,两人正好扯平。
後来姜城霜就学聪明了,跟陆于霏冷战从来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陆于霏本来生性就是冷,他自个儿冻不过他,反而还搞得满身乌烟瘴气,绝对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儿,傻子才干得下去。
他不再动口,改动手,当下也不做什麽,到了晚上就使劲折腾他,非得看到他掉眼泪才罢休,陆于霏在床上吃的亏从没机会平反过,他又好在姜城霜面前摆出年长者的架子,也不能计较,姜城霜就吃定他这点,屡试不爽。
一直处到现在,姜城霜已经很久没有过问他的行程,就算他像昨晚彻夜不归,姜城霜也不再压著他逼问答案,而是像现在这样软著脸蛋服侍他醒酒,这种作法反而让陆于霏心底不平衡,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亏心事,腰板也挺不直了,只好任由姜城霜掐扁揉圆。
陆于霏吞了一颗解酒药後就爬起来洗澡,他洗得特别慢,本来都做好姜城霜会跟进来一起洗的准备,结果淋了半天水,也不见外面有动静。
他洗完澡,觉得全身上下的秽物被冲了个乾净,气色也精神不少,一出浴室就听到姜城霜在讲话。
听那语气应该是在跟他大伯通话,陆于霏也不想打扰,掉头就往客厅走,却在门前被姜城霜拦下来,姜城霜圈著他的手腕,让他待在卧室不许走。
陆于霏面无表情看著姜城霜讲完电话,姜城霜也没说话,就指著床铺要他上去,陆于霏本就底气漂浮,被他明目张胆得要求肉偿,即使天色已经落幕,还是羞恼得无地自容。
陆于霏眼底百转千回,最後乾净俐落得翻上床,姜城霜往抽屉摸索东西,陆于霏听那木头柜子老旧的摩擦声就知道是哪个抽屉,乾脆把头埋进枕头里,露出姣好的背脊和腰线。
姜城霜摸索了半天,却迟迟没有动静,陆于霏一盆水搁在心窝晃荡了好半天,终究失了耐性,低沉沙哑得扫了一句:“上来啊。”
陆于霏却只听见插头落座的声响,紧接著是吹风机毛毛躁躁的送风声,他猛地抬起头,就看见姜城霜拿著一只吹风机,人畜无害得站在床缘看著他。
陆于霏当场闹了个大红脸,又嘴硬下不了台面,仍是道:“上来吹啊,磨迹什麽。”
姜城霜看他把头又缩回去,露出细瘦的颈线,忍不住伸手摩娑尚淌著水的发梢,陆于霏明显震了一下,又放松脖子让他摸到饱。
当晚还不到熄灯的时间,姜城霜就把吃饱喝足宿醉也消褪的陆于霏扛上床,因著昨晚宿醉怕了,陆于霏拿得没在晚餐小酌,就只能清醒得望著姜城霜把他脱光剥净。
床事很磨人,姜城霜抱著他猛干一次後,就捧著他的臀让他坐腿上,也不动作,就消停在他里面。
坐著坐著陆于霏就嫌屁股麻,想下来又不准,他思忖是事要扇他一巴掌,还是咬住他的下唇舔,或著就乾脆摊上去眯眼睡了算,又突然想道他刚刚顶多咬著床单哼嗔,还没真的给他弄哭过,显然这事没完。
姜城霜又一副吃了正餐,不急正等著消食会在尝甜点,全神贯注在陆于霏身上精彩的痕迹,他用指腹按摩锁骨上的吻印,浅浅深深,力道也不同。
陆于霏也就恼了,但又不敢像平时直接拍开他的手,只好挑著凤眼用手抓劳实:“别用……”
“这好像淡了点,不是刚刚用的。”
陆于霏歛起剑光,瞪他:“你上礼拜用的,一点轻重都没有,到现在还没消。”
陆于霏坐得腿软,姜城霜把人摆端正,收了收手臂里纤细的腰:“今天这麽乖,真不像学长。”
陆于霏没好气,里面的庞然大物黏稠又炽热,堵得他心塞:“你有没完没完,不做我要下来……嗯、”
姜城霜猛然把人翻倒,连结的地方挺得更深入其境,陆于霏起先还能摆脸色,到後来握紧的拳头就再没离开过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