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将濮阳宇呼的一声抛向天空,然后瘦小的身子在地下一阵翻滚,用头顶住了从空中急速下落的濮阳宇的脑袋。二人就像演杂耍一般两颗脑袋顶在一起,旁边的看客甚至不禁叫起了好。
看着将要两头相撞,那瞬间,濮阳宇有种脑袋像西瓜开瓢一样的感觉。但是,很快,濮阳宇发现,和自己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突然变软,记忆仿佛像丝带像河流一般变得丝质柔软。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记忆想被沿着丝质长河被拉出还是有一股强大的记忆沿着长河涌入自己的大脑。
濮阳宇头朝下顶着老乞丐的脑袋激烈的旋转,在老乞丐和濮阳宇的脑袋之间,出现了一层向天空一样湛蓝的色彩。色彩开始慢慢变得越来越浓烈。而随着色彩越发的浓烈,老乞丐的脸色变的越来越难看。又开始的淡然变得淡红,最后变成像猪肝一样的紫红色。
“早知道这小子不简单,原来问题出现在这儿。这灵府壁这么厚实,这可不就是铁壁玄关么。估计老鬼我是破不了他的玄关了,得换个方法啊!”
精疲力竭的老乞丐停了下来,没有了老乞丐的可以控制,濮阳宇怎么可能还在老乞丐头上旋转。
呼的一声,濮阳宇从老乞丐身上滑下。看着猪肝脸的老乞丐,说道:“老头,行不行啊,就这点事,累成那样,对你的传承本事我可是深深怀疑呢。本以为遇到了隐藏副本,原来是个大坑啊!”
老乞丐腮边胡子一翘,撇着大嘴说道:“小子,你根本就不用怀疑。我根本不是传承者啊,所以刚才那种结果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啊!”
“我靠,老头,不带你这么玩人的,你不是传承者你拉我跳舞干嘛啊?这不是耽误事嘛!”
“谁说拉人跳舞就要给人传承啊,要传承也得是一男一女。你说我们两个大男人跳跳舞就要传承,难道这个世界已经发展到同性都可以造人的地步了吗?哇哦,那也太令人兴奋了!”
说实话,看到老乞丐疯疯癫癫不靠谱的样子,濮阳宇有些上当受骗了。想起现在还毫无传承,刚刚还丢人的舞姿,濮阳宇有些惘然,情绪又开始低落了。
“你又不传承,你招惹我做什么?让那些人看热闹么,给那些人一些谈资和乐子。老头,你真是个好人,让我真想忍不住抽你一嘴巴子!”
“喂,小贼儿,我可不是好人,我是一名伟大的艺术家。你知道我最擅长的是什么吗?”
濮阳宇对于老乞丐的兴奋没有任何兴趣,他瞥了老乞丐一眼,静静地没有说话。
“哈哈,小贼儿,我就知道你猜不到。像我这种谜一般的男人岂是你这些凡夫俗子能猜透的。告诉你吧,小伙子,我是一名从事人体彩绘的艺术家。我会把最美丽的色彩,最光辉的荣耀绘制在最美丽的肉体上。然后由表及里,镌刻在她的心里。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高大上。哥就是这样卓尔不群,永远站在时代的云端,享受着世间的膜拜。怎么样,小伙子,有没有兴趣体验一把——”
老乞丐旁若无人的手舞足蹈,神情飘逸柔和之中透着猥琐。
濮阳宇感到汗毛登时竖了起来,看着老乞丐脸上闪过的邪异笑容,濮阳宇有些头皮发麻。他迅速站起身来,想离这个变态老头远点。
但是濮阳宇身子还没站正,就被老乞丐一巴掌按在了地上。
“小伙子,急啥啊。你的急切虽然表现出了你对艺术的迫切追求。但是小伙子,你难道不知道吗?艺术要求的是对生活的沉淀、对人性的剖析和对美的感悟。你如此毛毛躁躁浮于表面,岂是一个有品位有追求的艺术家该做的事吗?”
濮阳宇在老乞丐手底下歇斯底里的挣扎着,他感到这次科考就是自己的灾难。自己从小到大,除了天台的那一次不明所以的意外以外,其他一直顺风顺水,从来都没遇到过这么多波折。人家总是说剥极而复,否极泰来。可到了自己这边怎么说,那简直就是剥了还剥,就差剔骨抽筋了,也算否到极致了,但是泰就是不来!
“老爷子,你饶了我吧!我皮肤上全是痤疮,暗斑,螨虫,距离你要求的最美肉体差距太大了……”
老乞丐才不管濮阳宇那一套。他把濮阳宇按在地上,另一只手像抚摸宠物一样来回在濮阳宇背上游走,眼神中也不断闪现禽兽般光亮异彩。
濮阳宇感到自己很可悲,强烈的屈辱感让他的神情悲愤,看向老乞丐的眼神也开始溢出怨恨、愤怒还有丝丝的乞求。
但是,老乞丐却是丝毫不予理会,他看着濮阳宇的眼神,甚至惊呼道:“早就说嘛,小伙子,你有艺术天赋。瞧你这眼神,忧郁之中还带着火热。好像大海深处的火山,于无声处听惊雷。这就是艺术气质,孤寂、冷傲、悲天悯人——很有当年我的一半的气质……”
老乞丐一边有模有样的说着,一边继续着受伤的动作。只见他右手轻轻一震,濮阳宇的全部衣服便被老乞丐的掌力震为靡粉,连条内裤都没给他留。
感受到身子周遭一凉,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濮阳宇知道了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他不敢想象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