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很多儿时的觉得很丢脸的事情,大了便会觉得是一场不错的回忆;比如李文静的一树人参,比如酒仙唐狰。
书园里的那条狗崽子越来越皮实了,每天一大早就跑出去,黄昏才会回来,要么带着一身伤;要么带着猎物。只是后来受的伤越来越少了,而猎物,却越来越多了;不过身上的伤痕,也让人看的胆战心惊。
至于为何明明看起来像个土狗的小灰会如此好斗;李春秋曾说这小家伙应该是守山犬的后代;唐狰对此深信不已,毕竟一般的土狗哪会这般好斗,除了那次不知被什么咬的站不起来在家休息了几天以外;无论伤成第二天还是会一样出去,晚上再带一身伤回来。
……
暑假开始后唐狰练习拳法外还增加了刀法;刀是一柄陌刀,通体漆黑;入手冰凉;第一眼起,唐狰就喜欢上了这把刀;每日都会按照师父李春秋给的招式练上一阵,刀法,也越来越纯熟了。
秋去冬便来了,深秋之时李春秋传了唐狰一套内功心法;说是已经十岁,可以练了。
一本泛黄的古朴书,一段稀奇古怪的一句,看得唐狰也是糊里糊涂,不明所以。师父李春秋在一旁讲解着,唐狰认真的听着,记着。然而现在今日已是小年,一个多月了,还是没有练出师父李春秋所说的那种气感;这让唐狰不得不有些气恼。几次去询问师父李春秋,他都是对着唐狰笑笑,并不解答他的疑惑;只是告诉他“不急,不急,不是未成;只是时候未到。”唐狰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到师父所说的那个时候,会是哪个时候。只能静下心里,静等着李春秋说的那个时候。
今天小年,李民生一大早就来了家中;邀请他们师徒二人去家中一起过小年,李春秋欣然接受了;不过在地窖中拿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坛子,据说是他珍藏了三十年的好酒;也不知是真是假,以唐狰对他的了解;别说三十年,若是有酒,估计三天都留不住,便要进了他的肚子。
李民生倒是高兴坏了,抱着那黑乎乎的坛子往家中赶,还不忘让他们师徒二人早些去家中。
“春秋叔,小狰,来来来快坐;马上就开饭了;我怕你们还不来,准备让文静去叫你们咯。”见唐狰师徒二人来了,李民生急忙赶到门口接着;唐狰来家里不用那么客气,可李春秋在黑山村可是属于国宝级别的人物,他那一手一手医术唐狰唐狰虽然说是嗤之以鼻,但是对于一个到镇上去都需要坐两个小时拖拉机的小山村而言,却真的是不可多得。
“嗤…民生叔,二娘的手艺那么好,你到园子里叫了后师父就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哪里还会有不赶快来的道理。”李春秋还没来得及说话,唐狰就回话了,两家本就熟悉的很,可没怎么给自己师父留面子,不过眼睛也看向厨房,鼻子一个劲的动着,看来他也馋的不行。
“哈哈哈,就是就是;秀梅的厨艺在黑山村可是出了名的好,老头我可馋的不行喽。”听了唐狰的话,李春秋也不在意;果断的承认了,问着香味,喉咙还上下耸动了几下。
接触了这么些年,李民生也熟悉师徒二人的性格,并不觉得意外。
看着李民生和李春秋在一旁聊着天,唐狰坐在一旁只觉得无聊;和师父与李民生打了一声招呼;跑进了的厨房。一直疑惑李文静怎么不见,果不其然的躲在厨房偷吃着。
“小狰,来啦。来,自己拿筷子夹着吃。”说着李母将筷子递到了唐狰的手里。看着唐狰的眼神关爱。
接过二娘递过来的筷子,看着二娘关切的模样唐狰心中一暖,跑回堂屋拿过毛巾帮二娘将额头的汗擦净;已经是深冬,却还是出了这么多汗,不忍心二娘在厨房受累的唐狰有些心疼;“二娘,随便做几个菜就好了,就我们几个人也吃不完。”
“没事,小狰;就两个菜了;二娘马上就弄好了。文静,先别吃了;跟小狰一起去你房里玩去;一直躲在吃算什么事。”接过唐狰手中的毛巾胡乱的在脸上擦了一把,想着这厨房油烟味太重,便让李文静带着唐狰回屋里去了;李母知道唐狰的身子不好,怕油烟太重会对他不好。
……
李母做菜在黑山村绝对属于一绝,二个火锅,八个炒菜还有一锅汤被吃的所剩无几,两个半大小子吃撑的靠在椅子上,也亏得李民生在黑山村是一等一的好猎手,不然这两个半大小子吃死劳老子的娘里的娃娃,还真不见得能有多少肉吃。李春秋和李民生就着花生米喝着小酒,一毯坛子酒眼看就要见底,李母在旁边坐着,谁碗里没酒便会满上,也不插话,听着两个男人说着话。唐狰家的小灰和李家的老猎狗在桌子底下抢着骨头;时不时对着对方叫上几声;整个李家一副祥和的气派。
“春秋叔,春秋叔;救命啊,春秋叔救命啊…”李春秋和李民生正喝的兴起,院外传来一阵惊呼声,那声音之中充满了急切;听着救命那两个字,李春秋和李民生的酒醒了大半。
“春秋叔,听这声音是四哥,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李民生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黑山村本来就这么大一点,谁家和谁家都带着点亲戚关系。李民生口中的四哥,是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