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看到全过程。
后来她也是急吼吼地在一堆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而已,因为信任秀才,签字的时候她都未看内容。
记得惊闻自己有孕的时候,还和秀才发了脾气,当时他就是拿来这些东西出来哄自己的,只可惜当时她全部的心情都被一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占满,她还是没有细看。
如今她才知道,原来这些房契地契上写的都是她的大名——苏夏至,闵苏氏!
秀才就是那么不言不语的,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过到了她的名下。
过去的女子,嫁了人,便成了浮萍。
以后生活的好坏都要看着夫家和丈夫的脸色了。
而秀才则是给了苏夏至最最坚实的依靠,他甚至不给自己留一点后路的毫不设防地呵护着她……
有了金钱傍身的女子也许会过的锦衣玉食,再不为以后的生活而发愁。但有了丈夫全身心的爱恋的女子才是最最幸福的!
尽管此刻闵岚笙与苏夏至隔了遥远的距离,可苏夏至依然觉得幸福与温暖……
即便是落泪,那也是幸福的泪水……
“秀才,你这个混蛋,对我这么好!我都想死你了……没有你,我睡觉都睡不安稳……等你回来,我一定把你扒光了抱着大睡三天……呜呜……”
苏夏至抱着闵岚笙睡得那只枕头恶狠狠哭道,而那些房契地契则凌乱的散在炕上,甚至落在地上。
不重要,这都不重要!
现在苏夏至发了疯似的想闵岚笙,只想他能快点回来,好让自己能痛痛快快的‘欺负’……
日子一天天的过,她一点点的依赖上了他,怎么就这样的依赖上了一个男人呢?苏夏至自己都说不清。
而思念,此刻正如毒蛇一样的缠上了她,让苏夏至不能自己。
想念,真的好痛苦。
可爱他,真的好幸福。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苏夏至破天荒的睡了闵岚笙走后的第一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便精神抖擞的带着哆哆嗦嗦的小厮上了去平县的骡车。
“主子。”见苏夏至的眼睛正盯着车厢外倒退而过的光秃秃的树木发呆,小厮试探着叫了一声。
苏夏至身子未动,只把视线移向坐在侧面的他。
“老爷的书院就在夫子街上。”小厮低了头,小声说道。
“你偷东西了?”苏夏至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没有!小人虽然穷,却从不做那么下作的事!”小厮猛的抬头,语气急迫的说道。
“那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缺德事了?”苏夏至又问道。
见不得人的事?小厮隐隐的觉得屁股有点怪异的酸痛……
可这也只是他与公子之间的事情,虽然见不得人,也算不得缺德吧?
小厮定定的摇了头。
“既然都没有做,为什么和我说话要把脑袋扎在裤裆里?你有什么不能见人的?”苏夏至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没做亏心事,咱不怕任何人,安逸的老爹安举人也罢,还有那个烂酸梅安静也罢,他们如何与你何干?”
“可是……”小厮眼睛一亮,他觉着主子说的有道理。可一想到安府的大板子,心里便又没了底气:“可老爷当时说了,让我们滚得远远的……”
“在你还是安府的小厮,安逸还是安怀远的儿子的时候,你们已经滚过一次了。已经从平县滚到了小镇上。”
“现在你是我苏夏至的管家账房,你的卖身契也归了我,你和安府已经没了关系。咱们是大大方方的查看自己的产业,你怕个毛!”
怕毛?毛有什么可怕的?小厮听了个莫名其妙。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安府的规矩再多也管不了我闵家的人,你跟着我,就给老子提起精神来,别蔫头耷脑的让我看了生气!”
苏夏至说完,伸脚踢了他一下:“腰背挺直了,你看你,坐在那里弯腰驼背的,看着像个小老头!”
小厮现在还是个少年,又穿着偏老样式的棉袍,此时再一佝偻着身子坐着,确实看着就是老气横秋。
“是!”主子的几句话让小厮听了觉得胆壮,他苍白的小脸不自觉的挂上一抹羞涩的笑意:“我是管家账房?哎呦……”
身子一动,屁股便猛的一疼,小厮竟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要死了!太丢人了!
小厮在自己发出这种声音之后,便又恢复了蜷在一起蔫头耷脑的状态,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你今年几岁了?”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苏夏至把头又看向了车窗外。
“十七。”小厮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
“安逸呢?”
“公子今年应该是二十二岁了。”看主子并不看向自己,小厮觉得自在了许多,调整了一下坐姿,他挺直了腰杆儿端正的坐好。
“难怪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