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于凡带着欣然起来给父母和胡老拜年,没想到胡老还准备了一叠红包,给于凡两人一人发了一个。
于凡笑道:“长者赐,不敢辞,胡老,那我们就接下了哦?”
胡老佯嗔道:“我送的东西,你如果敢不接,我就不管天南地北都赖定你了。”
于凡点头道:“你是一个可爱可敬可钦可佩的好人,不管你什么时候来,我都会热情招待的。”
吃完早饭,于凡带着欣然到附近的亲戚朋友、街坊邻居家拜年去了,每到一家都会受到主人的热情接待,在这些乡亲们的眼里,于凡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性格温驯、见人腼腆、低调细心的宅男了,他不但在浏县当上了领导干部,还带回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还是开小车回来的,一看就知道他在外面混得不错。
他不但在自己家里建起了新楼房,还引起了一个大酒店和一个大超市,让大家不但家家户户都分到了田土征收款,还安排了全队所有的中青年在里面做事,这可是解决了乡亲们的一个大难题呀!
征地拆迁款即使再多,如果坐吃山空,总有用尽的一天,所以,大家都还是要出去找事做。现在于凡帮大家在屋门口安排了一个又轻松又干净待遇又好的工作,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大好事啊!
乡亲们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他们的心里也是知冷知热的,他们对于凡的感激和崇敬那可是发自内心的,现在于凡来拜年,他们自然是将家里最好的零食,最好的酒,最好的茶拿出来招待于凡。
于凡笑道:“婶子,以前小的时候,我们可没少来麻烦您啊!那个时候物资匮乏,都缺吃少穿的,平时难得有糖果零食吃,到了初一来拜年,大家都穿着多口袋的衣服,不管喜欢不喜欢,都会往袋子里装,哈哈,你家的芝麻豆子茶我们最喜欢吃,香香的、酥酥的、脆脆的,每次都喝得我们肚子胀得饱饱的才离开。”
婶子笑道:“那个时候谁家的孩子都是一样的呀!这样串来串去的才有趣嘛!象现在城里的那些套间房子里的邻行里舍就没有这么亲近了。进别人家里还要换鞋子,一天到晚都在外面忙碌,直到晚上才回来住,人一进屋基本上就是门一关,吃喝拉撒都在里面解决了,对门对户都难得说几次话,更别说楼上楼下的串门了。”
于凡点头笑道:“是呀!还是我们乡下的邻居关系、亲朋戚友亲近些。”
逛了一圈后,已经是中午时分了,他们回到家,看到大家都呆在电视机房里嗑着瓜子,看着电视。
于凡笑道:“下午我们到坟山去给爷爷、奶奶拜年,你们去不去呀?”
年轻人在家里憋屈了一上午,早就是静极思动了,听说可以到山里去玩,自然心情大畅,举双手赞成。
于凡看向胡老,看到他拨浪鼓般摇着头,于是说道:“那好,我们年轻人去,老爸、老妈就在家里陪胡老了。”
下午,于凡带着大家来到超市,拿来了一把钥匙,将超市里的一辆车开出地下车库,再加上奇伟的一辆车,大家向高坝窑开去。
高坝窑是一个山青水秀的地方,那里濒临沩水,钟灵毓秀,而且这里山高林密,是大家踏春野炊的好地方,于凡小学的时候就到这里来采过映山红,只见这里满山都绽放着一团团火焰般的花朵,让于凡一直回味至今。
因为这里筑有一个高高的水坝,而且盛产一种制瓷器、做饭碗的白干泥,几十上百年来一直源源不断地为附近的几座小瓷窑提供着原料,所以大家都把这里叫做高坝窑。
于凡他们驱车来到这里,大家看到大雪覆盖下的崇山峻岭一路蜿蜒而去,竟然有点原驰腊象、山舞银蛇的味道。
于凡在前面用灵识清道,带着大家来到向阳山坡的中间地段,在爷爷、奶奶的坟前献上祭品、点上香烛地、打了爆竹,这才带着大家开车来到街上,将车停好后,大家逛了一会街,见有绝大部分的商店都关门了,街上冷冷清清的,乏味得很,都觉得还不如回家烤火、看电视、吃零食。
当他们走到车子边正准备回去时,突然一声男人的惨叫传了过来。
于凡灵识一扫,见到千米处一栋六层楼房靠河的一边一个人影正在急速下坠,眼看着就要落到坚实的水泥地板上了。于凡用灵识一卷,将那个人收进了空间。
于凡见附近没人关注,开着的那扇窗户里也没有其他人,这才上车走人了。
回到家里,于凡用灵识深入空间,给刚救下的那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打下精神烙印,伐毛洗髓,传授功法后,才将他送到了河谷聚居点,那里自然会有弟子帮着安置他。
于凡拿出手机给远在深圳的二姐打了电话,接通后给她拜了年,祝福了几句,再交给爸爸和妈妈,一轮说完后,这才挂断了电话。
于凡暗下决定,等过几天一定要抽时间去看看姐姐一家,给她们带去美丽、健康和长生的希望。
傍晚的时候,欧立文、晏成方、付云川他们一起来了宁县,给于凡的爸妈及胡老拜了年,大家都开开心心地到大酒店吃了一顿饭,然后在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