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凡用灵识探查好路线,转过山坡快速朝山上跑去。同时,他还用灵识在山上仔细搜查了一番,发现山上一个简陋的石棉瓦窝棚里有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正在结着鞭炮,还有说有笑着,混不知足已将这个山头夷为平地的危险已经悄悄降临,死神正在悄无声息地向她们靠拢。
于凡闪电般窜到山上,一阵风似地从窝棚里穿过,将两个女人收进空间,然后冲进存放军工硝的低矮房子里,将包装完好的近二十袋军工硝收进空间,然后快速地往山下冲去。
这个时候那桶受潮的军工硝已经达到燃爆的临界点,只听得一声冲天巨响,整座山都剧烈晃动起来。强劲地冲击波如巨锤般撞在将于凡的背脊上,将他重重地砸倒在坡道上,顺着坡道滚了下来。
于凡感觉脊柱断裂,全身裸露之处被割得到处是伤,他强忍着无边的晕眩,咬破舌尖,撑起最后一丝力气,闪电般进入空间,喝了几口空间水,再提起两个女人回到山坡下。
两个女人如木雕泥塑一样呆呆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在她们的头脑中一片空白,一片恍惚,惊奇、怪异、欣喜、后怕等情绪充斥着她们的头脑,让她们多味杂陈之下头脑死机、惊惶失措,但当她们看到地上趴着的那个全身浴血、一动不动的青年,这才大声惊叫起来:“快来人啊!有人受伤了。”
很快,李市长带着一大批人跑到了山坡下,在他井然有序的安排下,有人打电话叫了救护车,有人将被吓得面无血色的两个女人带走进行调查问话,有人请来了村上的卫生员,给于凡进行消毒和包扎,有人到周围的住户家走访,登记受损情况,救助受伤人员。一场声势浩大的打非行动变成了安全事故应急处理,整个爆炸事故除了上百栋房屋出现程度不一的开裂受损,上千块玻璃被冲击波击碎,只有于凡受了重伤,三个村民被炸飞的玻璃碎片割伤。
经过一番问询之后,李市长及其他同志传阅了一下问话笔录,都百思不得其解。既然那两个女人是于凡救下的,为什么于凡受了重伤,而两个女人却毫发无损。既然山上一共存放了一吨军工硝,为什么从爆炸的威力看最多只有一百多斤。期间两个女人还谈到,她们本来在工房里结鞭炮,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一个绿草如茵、鲜花满目、野兽成群、环境优美的山坡上,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又突然出现在山坡下。
这一件件、一桩桩不合常理的事情虽然引起了李市长他们的注意,但大家都想当默契地没有多说一句。
李市长将那份笔录交给工作人员,严肃地说道:“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任何人都不得外传,对外宣称我们在进行安全事故实地演习。这份笔录拿回去后妥善珍藏,无关人等不得查阅。这两个当事人你们也要继续做好安抚工作,要她们不得再虚夸事实、以讹传讹。”
当于凡被送进六医院以后,张书记立即叫来了张巍,两人守候在抢救室外焦急等待、唉声叹气。
张书记本来就心烦气躁,现在见到张巍总是一刻不停地上下走动着,顿时气不打一处出,腾地站了起来,上前几步将他拖到塑料排凳上坐了下来,气冲冲地说道:“你就消停一下吧!晃得我的眼睛都花了。”
张巍无奈地点点头,弱声问道:“书记,我们要不要通知于凡的父母吗?”
张书记哼道:“通知他们干什么?都六七十岁的婆婆公公了,从来没有出过县城,听说一坐车就晕头转向,通知他们也过来不了,还惹得他们在家里干着急。唉,先看看带说吧!说不定凡哥没有什么事呢!”
两人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抢救室的大门,突然大门打开来了,一个护士美女钻出来,左右看了一眼,急切地问道:“谁是病人的家属?”
张书记大步走上前去,说道:“我是他领导,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护士递过一个夹子,说道:“请你在手术意见书上签字。”
张书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神色阴沉、右手震颤地接过来大笔一挥,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护士摇头说道:“情况不是太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现在连病人的腕脉都扎不进,不但无法给病人抽血化验,更无法给他输液输血。”
张巍挽起衣袖说道:“护士,抽我的吧!我是O型血,万能输血者。”
护士迟疑了一下,说道:“你等一下吧!我先看看病人的腕脉能不能扎进去,如果还是扎不进去,你输了血也是白搭。”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门终于打开了,一张推床出来了,于凡脸上、手上、脚上光洁如玉,好象根本没有受伤一样。
张书记带着张巍跟在推床后面,看着于凡脸色红润的样子,一点也不看不出刚才受过重伤,于是呵呵笑道:“医生,辛苦你们了。于凡流了那么多的血,没想到恢复得这么好。”
随行的中年男医生尴尬地呵呵笑道:“治病救人是我们的天职,医者父母心嘛!不过今天我们算是长见识了,世间竟然有针扎不进、手术刀划不开的皮肤。啧啧,你看他的皮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