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爸爸一样英俊帅气。”
和肚子里的宝宝自言自语了好一会,夏暖看着墙上的时钟都已经快十一点了,陆奕寒还没有回来,这让夏暖很不放心,决定去陆奕寒的公司看看。
她从床上站起来,拿起一件米白色的风衣披在身上,刚准备开门,房门被人推开。
未见其人,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传来。
接着,陆奕寒摇摇晃晃的走进来,夏暖连忙走上前拉住他,“奕寒,你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
陆奕寒像是没有听到夏暖的话一般,走到床上倒了下去。
“奕寒,你这样睡很容易感冒的,我帮你擦擦脸和手,把衣服脱了再睡觉才舒服。”夏暖说着走进洗手间将毛巾用热水烫了一下,再放温水将毛巾拧半干,走到床边细心的给陆奕寒擦脸。
在给他擦手的时候,发现手上面几条长长的伤口,上面的血渍已经干涸,心里一疼,“奕寒,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陆奕寒被夏暖擦了一把脸,已经清醒了许多,感受到她给的温柔和关心,陆奕寒真的很想继续享受这份温柔的关心,可是一想到他们的关系,他像触电一般将手抽出来。
“没事,一点小伤,你不用担心。”陆奕寒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疏远。
已经去拿医药箱的夏暖并没有注意到陆奕寒声音里的冷漠,急匆匆拿过医药箱,跑到陆奕寒面前,坐在床边,目光温柔的看着陆奕寒,“我先给你用酒精消毒一下,然后再给你包扎,消毒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看着夏暖近在咫尺的容颜,陆奕寒真的很想像往常一样,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她一个吻。
只是现在,不管他有多么想吻她,都只能强忍在心中。
他的心里告诉他应该拒绝她给的温暖,可是,他又贪恋她给的温柔和关心,任由夏暖为他消毒清理。
说实在,酒精碰触到伤口的那一刻,真的很疼很疼,可是和他的心痛比起来,又是何其的微不足道。
夏暖目光认真的为陆奕寒清理伤口,干涸的血迹擦掉,露出被割破的鲜红肉色,把夏暖心疼的眼泪都落了下来。
“你都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得保护自己,受了伤就要处理,你这伤口应该是几个小时之前弄的吧?过了这么久你怎么还不处理,你是不是想让我担心死啊!”夏暖一边责怪陆奕寒的不自爱,一边为他温柔的上药包扎,最后在陆奕寒手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听着夏暖温柔的责怪声,陆奕寒再也控制不住的将夏暖抱在怀里,是那种想要融入骨髓般的拥抱。
夏暖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感受到陆奕寒身上的颤抖,她关心的问:“老公,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不要一个人藏在心里好吗?”
‘老公’两个字让陆奕寒瞬间眼泪决堤,心痛的无法用言语形容,这一刻,他颓废了,他不想再去管什么道德伦理,他只想要怀里的这个女人。
她是他的妻子,不是什么狗屁妹妹。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将夏暖压在身下,火热的吻落在夏暖的唇,带着疯狂的掠夺,只想将她占有。
夏暖感受到陆奕寒的吻和以往很不同,带着暴躁和狂热,还有不安和慌乱还有紧张,因为他的吻和平时相比毫无彰法,有好几次牙齿磕到了她的牙床,疼得她眉头紧皱。
她想要拥开他,可是一想到如果吻她,可是让他的心安定一些,就算是吃一点疼痛又何妨呢?
夏暖没有拒绝他,而是用更热情的吻回应他,将自己的舌送进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尖缠绕,品味他口中残留红酒的醇香。
夏暖的回应在陆奕寒脑海里出现了两个人在打架,理性的一方告诉他,‘快放开她,你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她是你的妹妹。’
邪性的一方告诉他,‘你们孩子都有了,就算是兄妹又怎样,只要你们不说,又有谁会知道?’
“咚咚咚……”的敲门声,将夏暖从迷离中惊醒,她连忙推开陆奕寒,“我去看看谁在敲门。”
看着夏暖跑去开门的背影,陆奕寒猛然如梦初醒,他刚才做了什么?在明知道她是他妹妹的情况下还想要占有她。
陆奕寒啊陆奕寒,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畜生不如了?
夏暖打开门,看到陆振辉站在门口,有些惊讶,“爸,有事吗?”
大半夜的,一个老男人敲媳妇的门,陆振辉脸上也很别扭,可是他却不得不敲这个门。
陆振辉轻咳了一下,“奕寒回来了吗?”
“我回来了,爸!”陆奕寒站在夏暖身后回答。
看着陆奕寒的脸色,以及他身上的酒气,陆振辉声音威严的道:“一身酒气,你是喝了多少酒?不知道暖暖现在有身孕,闻不得烟酒味吗?今天晚上你去客房睡。”
“没事的,爸,你不用担心,一点酒味不会影响到我的,你不要批评责怪奕寒,他一定是迫不得已才喝酒的。”夏暖连忙替陆奕寒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