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跑出去,可是言一菲刚刚跑到门口,门口站着的两名黑衣男人,手上拿着两根棍子,似乎要打她的意思,言一菲下意识的往后面退着,可是身后已经是墙壁。
这时候,旁边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像看戏一眼的盯着她苦笑的说:“啧啧啧,装什么纯洁,看你眼神就知道不是处女了,早都被人艹过了,有什么好装的,我不过是看你第一晚上来,想把你卖个好价钱,要是不听话,后果你是所承受不起的!”
说道最后几个字时,她的口气变得很是意味深长,只见她眸子一闪,然后对那两名黑衣服的人说:“给我好生伺候!老规矩,别碰看得见的地方!”
说完,他们拿着手里的棍子朝着言一菲而来,第一棍落下去的时候,言一菲痛得大声的尖叫,尖叫声划破了长空,因为旁边就是会所的员工休息室,听到这个声音时,她们便开始讨论:“估计又来新人了吧?”
“貌似是的,听这状况,被打得这么惨,应该又是个倔脾气!”
这一夜,对于言一菲来说,就像是在地狱里煎熬一样,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声名狼藉,她曾经,明明有一个很疼爱自己的母亲,她曾经明明住着豪宅,开着跑车,她明明什么都有,可是为什么,她现在还要被迫来当坐台小姐?
言一菲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的伤疼得专心,言一菲抱着双腿哭泣,可是那些眼泪滑落在胸口的时候,因为眼泪里有盐,胸口有伤,伤和盐夹在一起,疼得让人嗜骨。
第二天早上,昨天的来找过她的那个女人,再一次的走进了这间屋子,她今天换了一套衣服,比昨天那套还性感一些,她手上拿着一件类似于裙子的衣服,踩着高跟鞋,跨到她面前蹲下,对她说:“你没得选择!”
说完,她把手上的衣服塞到言一菲怀前后站了起来,然后说:“这衣服算是我提前卖给你的,至于衣服的钱,你拿了小费以后,再给我!”
言一菲抓起那看上去脸大腿和胸口都挡不住的裙子扔到了角落。
“脾气又上来了?昨天晚上是还没有打够吗?你既然被人弄进来了TiMi会所,就别想着再出去,这里可不是普通的娱乐会所,而且还有人特别告诉过我,要好生的,着重的伺候你!既然你还是这么不识趣,那我只能继续招待你!来人!”
她的声音落下时,便走进来了两个男人,那两个男人一进来就开始脱裤子,而且还色眯眯的盯着她看。
言一菲下意识的往墙角又缩了缩,可是两个男人已经走了上来,毫不留情的朝她身上扑,言一菲吓得大叫,她不由得躲在那个烈焰红唇的女人的背后,眼泪婆娑,声线抽搐的说:“叫他们走,我同意你的要求!”
她笑了笑,扬了一下手,两个人穿上裤子走了出去,包房里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
言一菲无力的蹲在地方,不停的哭,她问她:“想通了吗?”
言一菲不说话,那个女人又冷哼了一声的说:“看来,你还是没有想通,既然如此,我就先饿你几天,你自然会想通的!”
说完,她踏着步子往外面走了去。
言一菲埋着头,眼泪汪汪汪的掉落了出来,与其像这个女人说的这样,她还不如死了算了,想到这里,言一菲将舌头按在牙齿中间,然后紧紧的合上牙关,准备一口咬下去。
已经走到门口的女人到底是久经沙场,她回过头,啧啧啧的笑了几声后说:“自杀是最愚蠢的方式!其实坐台小姐也没有这么肮脏,你也可以不出台,我们这里有三种方式供你选择,站着,坐着,躺着!只有最后一个才是陪睡的,其余两个只是陪玩!你完全可以选择前面两个,但是如果你死了,你就真的再也没有从这里出去的机会!但是如果你活着,平时聪明一些,也许生存的机会是有的!”
说完,她就走了。
接下来,言一菲有三天都没有看见太阳,包房里没有一口水,更没有吃的。
她蜷缩在角落,连羽绒服都被他们搜走了,言一菲冷得发抖,饿得意识模糊。
可是她还这么年轻,她还不想死,那些泪水像是因为太过于缺水都流干流尽了。
她不想死,她真的不想死,言一菲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口,使劲的敲着面前这扇门,隔壁休息室里听到了这个声音后,她们下意识的看向了在沙发上抽烟的凤姐,妩媚风骚的说:“凤姐,估计是隔壁的想通了,您还不去看看?”
“到底长啥样啊?看上去比我当初来的时候还倔强呢?好歹当初凤姐只饿了我一天我就投降,这个妞子居然忍了三天,她真是不怕死!”
“呵呵,可不是吗,倔着呢,我去看看!”
叫凤姐的女人灭掉手里的烟,来到了隔壁,用钥匙打开了门。
言一菲奄奄一息的扶着墙壁,站在那里,眼神无力的看着她,她冷笑一声后问她:“想通了吗?”
没有说话,微微的低下头,紧紧的咬着下唇,也算是一种妥协的方式,凤姐欣慰的笑了笑:“这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