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丝毫不退让的说道,学着张初蝶的样子故意揶揄一笑:“连这都不懂,真不知道你这个小道士怎么当的?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么?”
张初蝶霎时脸上一红,腮帮气得鼓鼓的,看淡生死本事道士的看家本事,如今却被李文给教育了,张初蝶扭过头哼了一声,不再与李文说话。
李文随即轻轻叩了口门,不多时,福伯便提着一盏灯笼从里面开了门。
福伯见到李文又惊又喜,上前连忙道:“公子,你可回来了。”
福伯一见到李文身旁张初蝶,脸上却渐渐变得古怪起来,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李文看着福伯欲言又止的表情,马上就知道了缘由,张初蝶虽说是个小女孩,但在明代十三四岁便是正常出嫁的年龄,李家也算是书香门第,李文半夜带着张初蝶回家无论对李家和张初蝶都不方便。
李文看着一旁赌气的张初蝶,实在想不到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孩儿在这种深夜还能去哪儿,李文对着福伯有些不自然笑了笑说道:“不碍事的,她是个道士。”
听到李文这么说,福伯将信将疑的看了张初蝶好久,看清了张初蝶头上的道士发髻才缓缓松了口气,神色也缓和了些许,随后让开大门,将李文和张初蝶放了进去,而张初蝶则亦步亦趋的跟在李文身后,丝毫没显的害怕和扭捏,相反,却显的有些胆大,让福伯又信了几分。
进了门后,因为李家没有客房,所以李文就将张初蝶安排在了没有被褥的书房里面,这一点将张初蝶给气的不轻。但尽管如此,李文也只当做没看见,因为李文这一天是在太累了,李文回到房间脱了衣服,倒在床上就混混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