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姑娘嘴角微微一笑,娇羞可人的品评道:“全诗没有一个字提到‘白’或是‘海棠’,但却在一首诗里将美人和海棠两种意象合而为一,赵公子真是高才,神韵兼备之余,还能出新意于酒令,免于流俗,倒是让贱妾开了眼界。”
“随性之作罢了。”赵庭表现的很淡定,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眼睛只是轻轻扫了海棠姑娘一眼,随后便只顾饮酒不再说话。
随着赵庭的开场,酒桌上马上变得活络起来,刚刚由李文所引发的不快也被抹平,几个作陪的青年学子也纷纷开口作诗,海棠姑娘也不厌其烦一个一个的点评,只不过再也没有给过像赵庭一样高的评价,但即使如此,几个学子也十分陶醉其中,不时跟着孙主簿和海棠姑娘讨论诗词,这让孙主簿很是怡然自得。
就在轮到李文作诗的时候,李文却忽的站起了身,做出了一个超乎寻常的举动,李文对着所有人拱了拱手,告辞道:“天色已晚,恕我不能在此久留,家中还有祖母在等我,我难以安心,还请诸位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