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毫不知情,有熟人举荐再好不过,当即喜道,“我先谢过了,我叫天佑,不知你怎么称呼?”
“我叫贺柱儿,你叫我老贺就行。”老贺介绍完,从树枝下拖出猛虎的尸体,一用力甩在背上,他虽然修为不高,但是力气不小,轻松地扛着猛虎的尸体冲天佑笑道,“天佑兄弟,走,我让家里的好好备上一桌,我好久都没这么高兴过了,你可是我的福星。”
天佑淡淡一笑,跟着老贺一起出了山林,沿着一条小道继续向南走去,一直走到日落西山之时,才远远地看到一处村落。
“快到了,前面就是了,这个村子叫贺家镇。”老贺抬手指着前面的村子,夕阳映红了他的脸,天佑的小腹更是咕咕噜噜地叫,二人加快步子往村子赶去。
贺家镇并不大,村民们普遍都不富裕,但是家家门口都悬着一把长剑,天佑见了心中诧异,开口问道:“贺大哥,这家家户户门口挂一把长剑,是什么意思?”
“哦,这个啊,表示家中有人修行。”老贺不以为然地答道,“门口没有长剑的,就是家中无人修行,是要备受歧视的,城里抓兵丁也专挑这些人家。”
天佑皱了皱眉头,不禁为那些门口无长剑的人家担忧,再回想起采金场里的矿工,还有和老胡一样的那些兵丁,心中暗道:“这南疆如此注重修行,资质不行的人当真是无活路!”
“天佑兄弟,到了,我们进去。”二人来到一间四合院前,老贺招呼了一声,率先推开大门走了进去,一甩肩将背上的猛虎扔在了院中,大声喊道:“娘们儿,快去备些好菜,再热一壶好酒,我要招待贵客。”
老贺的话音刚落,只见堂屋的门帘掀了起来,走出一个中年妇女,那妇女满面愁云,头上裹着一面灰色头巾,身上围着围裙,一眼看到园子里的猛虎,神色一惊,用手捂着胸口低声道:“当家的,这么大的老虎,你是怎么弄来的,受伤没?”
“哎呀!你这娘们,啰里啰嗦的,给你说快去备菜,问这作甚。”老贺不耐烦地催促一声,转身又对天佑说道,“天佑兄弟,我们去屋里坐,让内人备些酒菜。”
那妇人看了一眼天佑,忙将二人让进屋里,堂屋里的装饰也极为陈旧,侧面的床上爬着一个四五岁的孩童,看到老贺后,伸着胳膊喊道:“爹爹,爹爹。。”
“哎,我的大壮真乖。“老贺摸了摸大壮的脑袋,脸上尽是疼爱之情,转身又请天佑落座,二人又闲聊了片刻,那妇人已是备了满满一桌酒菜。
“天佑兄弟,都是一些家常便菜,来我敬你一杯。”老贺抓起酒壶,倒了满满两杯,笑着举了起来。
“贺大哥客气了。”天佑客气一番,二人一杯又一杯地喝着,不大工夫,那酒壶已是空空如也,桌上的饭菜也已减半。
“娘们儿,再添些酒来,菜也没了。”老贺摇了摇空荡荡的酒壶,大声喊道,那妇人空着手进来,对着天佑尴尬地一笑,悄悄拽着老贺的衣服,为难地道:“当家的,你少喝点。”
“怎么?今日多亏我兄弟搭救,又得了虎骨,请他吃顿酒,你还墨迹啥?”老贺不满地嚷嚷起来,那妇人神色一阵慌乱,一次欲言又止,最后一跺脚说道:“你少喝点,大表兄这几日休假,你一直躲着不去见,听说他明日就要走了,你还不去看看他,顺便也让多少再救济咱们一下。”
“嗯,你不说我还忘了。”老贺突然起身,笑道,“天佑兄弟,我带你去见我那大表兄,让他举荐你加入大宗门。”
“好,有劳贺大哥了。”天佑也起身跟老贺往屋外走。
那妇人跟在身后急道:“当家的,你心里记着事儿啊,都快揭不开锅了,好言跟大表兄说说。。”
“知道啦!婆婆妈妈的。”老贺边走边嘀咕了一句,带着天佑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