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哪儿?”最沉不住气的就是洪开元了,他立刻就追问道。
“呵呵,在祁宇他爷爷那里存着。”父亲又微笑答道。“等下我去拿下来,晚上你们就可以看了。”
三个人都点点头,心道也不急在这一时。
见状,父亲不再多说,转身去了。
“还是出去玩玩吧,老大。”洪开元见暂时没有答案也不深究,向我招招手道:“要不咱先去大叔那儿玩玩?。”
“我想去奶奶家里玩!”温菁鼓着腮帮子,和洪开元反着来。
我暗自好笑,道:“你俩都别争了,大叔的家本来就和我爷爷奶奶的房子在一起!”
二人马上就都住嘴了!
我们先到了祖父母的房子,祖父出去看人打牌去了,祖母正忙着收拾,三个人看着,既帮不上手,也说不上话,只好从后门直接去了我大叔家。
谁知,大叔也不在,一大早就出去干活了,只有我那身体一直都不好的大婶在家。
大婶自从生完三个弟弟妹妹后,身体一直都不好,整天都是病怏怏的,这求医问药的事没少干,但她的病始终没有起色,因为她得的是小脑萎缩,目前根本就没办法彻底治愈,只能以药物来维持。正是因为如此,大叔的家境一直都不怎么好,三个孩子也都只上完了初中就辍学了,现在都在外面打工。
见我们来了,大婶很是高兴,说什么都要留我们吃饭,因为确实也快到午饭时间了。
我深知大婶的性格,她虽然话不多,但人很固执,如果不吃她的饭估计今后我就很难再进她的家门了。所以,即便我知道她是带病之身,但我还是应承了下来。温洪二人浑然不觉,只觉好玩。
我只能暗自苦笑。
农村人朴实,对于两位远道二来的贵客,那招待自不能太差,所以我知道这样的话,大婶就可能会累着。因此,我主动要求帮着大婶一起准备午饭,温菁见状就帮着我打下手。
一旁的洪开元看不下去,也跟着凑热闹。
好在大叔家的厨房够大,几个人在里面忙活居然还不是很局促。
大家边做边聊,气氛很是不错,连一向都不怎么爱说笑的大婶也开始笑了。
聊着聊着,洪开元就将话题扯到了gonggong岩去了。我心道,这死胖子还真的有两下子,三句话不离本意,还弄得不着痕迹。
温菁问大婶道:“婶子,您知道gonggong岩那几个字是怎么写的吗?”
大婶腼腆地笑了,道:“这个还真不知道,虽然我来这里已经差不多二十年了,但从来没注意这个!”
闻言,我们三个都有些沮丧。
估计见我们神色不对,大婶就疑惑道:“怎么,你们对这个地方感兴趣?”
我担心这俩货把不住嘴乱说一通,赶紧道:“他们呀,都是城里人,对咱们乡下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喜欢问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谁知,大婶脸色马上就变了,严肃地道:“我知道你们小年轻的好奇心重,但gonggong岩你们可不能去!”
我们仨一听,都立刻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同时望向了大婶。
只见大婶忽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地道:“不是大婶吓唬你们,早几年我和你叔在那边干活时还听到了那洞里传出了奇怪的声音,很是吓人!”
“奇怪的声音?”温菁干脆将手里的菜放下了,“婶子,是什么奇怪的声音?”
“估计是龙神!”大婶一本正经地道。
原来,五年前,正是农村的双抢时节,大婶和叔叔一直都在田里忙活。
那天,天已经快黑了,但他们为了能尽量多的插田,所以依然没有回家的打算。
在农村搞过双抢的人都知道,天黑前插的秧不容易枯死,所以,一般的人都会在这个时候尽量多插一些,这已经成了常识!而且,这个时段气温低了许多,干起活来也没那么累,所以那天他们干到了差不多八点才上来。
大叔家有一亩田正好在gonggong岩前面的水渠下,二人上来后就在岩洞前面的水渠里洗手洗脚,准备回家。
就在二人正忙着洗手洗脚的时候,忽然,不远处的岩洞里传出了一个奇怪的声音。那声音有点像打雷,又有点像某种动物的低吼。
洞口距离水渠也就几米远,也许那岩洞太深的缘故,传到洞口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在这夜里还是能听得很清楚。
最先听到的是大婶,她立刻就问大叔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大叔忙着洗脚,头也没抬,敷衍道:“你听岔了吧,我怎么没听到!”
但很快,同样的声音又传了出来,这次,大叔听了个清清楚楚,顿时就吓了一大跳。
大婶又说,其实,gonggong岩在我们当地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蟠龙洞,不过现在大部分人都已经不知道这个名字了。但自小在这里的生活的大叔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
因此,他就对大婶道:“这不会是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