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他的大手在女人胸口随意的抚摸着;另一个趴在他的脚边,她身上只围了一条纱笼,胸紧紧贴着那男人的大腿,麦色纤细的身体轮廓依稀可见,正为他倒酒。
这才是真正的女-奴,真正被当成货物、当成牲口,被这里的海盗轻贱玩弄的女-奴。
唯一一个皮肤白的就是之前寻来的干瘦男子的女人,金发碧眼,皮肤比张秀秀的还要白的多。这是个俄国人,应该是从海上货船劫掠来的外国女子,俄国女人多数骨骼奇大,这个女人也是一样,看起来比那精瘦男子还要强壮的多。
亜说过,这里的人审美观不同,以小为美。皮肤黑白不论,但这里的男人都喜欢小巧的女人,或许这样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威猛刚大。亜身材中等,也怪不得於不是很喜欢。而偏偏自己身形小巧,难怪之前在海上的时候,那些人看到自己都眼冒精光。
当然,还要皮肤细嫩。而这里环境原因,想要保持皮肤细嫩,可不简单。而张秀秀则是全部都占全了,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张秀秀沉默的看着这一切。但她绝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屈辱的匍匐在男人脚边。
约莫是在场只有她一个女人挺直了坐着,其他男人,尤其是於对面的磅圆大汉,颇有兴趣的看过来。
“%^*&;@……”於笑着说。
他是在解释,张秀秀还有些不适应。
话一出口,周围几个男人笑意更深。
於大手一把揽住张秀秀的肩膀,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句。
眼见其他人都与女人调笑亲昵,她只能硬着头皮、撑着恶心端起桌上酒杯,送到於嘴边。
於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顺着她纱笼下雪白的玉颈,眼中闪过一丝悸动,张口含-住杯沿,一饮而尽,旋即竟含-住她的手指,轻咬一下。
张秀秀只觉恶心,连忙收回手来。
众人大笑。
张秀秀有些窘迫,心中杀意大起。一旁的亜向她看来,善意的点点头,眼眸平静。但张秀秀似乎看到了一点不同以往的波动,令她不禁思索。
……
亜做的饭菜不错,女-奴都极为殷勤,用手抓着饭菜,卑微的给男人喂食。
这动作张秀秀可接受不了,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对面的大汉一边吃着饭菜,呲牙一笑:“老大,亜做的饭是不是吃腻了?”
於摇头道“怎么可能”。随即转头看向一旁的亜。亜赶忙抓起饭菜,温柔的送到他的嘴边。
正戏开始了。
酒过三巡,大家已经喝的差不多,再加上里面装了致幻药,更催欲望。於一把拉过脚边的亜,嗤啦一下将她的纱笼撕开。
他的举动,就像一个信号。其他人,竟然也学着於的样子,扯下女人的纱笼,就地享用起来。
这大概是他们最熟悉的极端释放的方式——有的把持不住,直接把女人放到桌上,肆意伐挞;有的人把酒洒在女人身上,然后用唇舌;至于那个精瘦男子,却把自己的俄国女-奴扔到一边不管,竟跟另一名男人前后共享一个女-奴……
而那俄国女-奴也没闲着,一会被另一个男人拉去,那男人一次用两个。
极端糜烂的气息,迅速在屋舍中蔓延开来,变成一片欲望的海洋。
因为里面下了药,於可不敢动真格的,只是对亜亲抚。
亜轻仰脖子,双眼微眯,似乎在享受,却侧头看着一旁的张秀秀。
张秀秀看着她的眼神,有些看不懂,愣愣的坐在一旁,不敢再看周遭的一切。
别看她平日说话放-荡不羁,总跟文东说要做他的情-妇,但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周围的一幕,只觉十分的不适应。
却在此时,小脚悠的一紧,被人抓住了。
张秀秀身体有些僵硬,缓缓回头。
於身上的亚麻衫已经褪下,露出身上精壮的肌肉。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这酒下了药,他也受了影响,一张脸通红,此时他一手托着亜的腰肢,另一只手竟大胆的一把抓住了她的胸。
张秀秀终归是个正常人,受到周围的影响,身体也早已燥热难当,对方大手袭来,敏感的肌肤好似触电,她身体一僵,死死的咬着嘴唇,别过头去,忍辱负重。
於对面的粗犷男子,双胞胎其中一个正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身上,极力的动着,而另一个则是趴在他的怀中,上身纱笼已经解开,露出丰-满-圆-润。大汉双手捧着,像吃奶一样,可他露出雪白的牙齿,侧头一边咬着,正巧与张秀秀侧头的目光对视。
大汉向张秀秀勾了勾眼,眼神极其暧昧放肆。
於终归保持一些清明,大手一推,将张秀秀推向那大汉身旁。
那大汉呲牙一笑,一把揽住张秀秀的腰肢,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
——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
约莫一个小时后,远天已经上了黑影,木质楼中,灯火通明。
短短的一个小时,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