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假象蒙蔽了眼睛，并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也可以说安哲瀚是被蛊毒控制了。”郑青楠叹了口气，“前一段时间，我曾经控制住了他的毒性，可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会发作，而且比原来还要厉害。”郑青楠不解。
“对方是谁？”对于郑青楠的话，宋羽凌还是有几分相信的，至于要不要完全相信，他还要调查之后才知道。
“秦善。”郑青楠淡淡的回答。
“秦善？”宋羽凌微皱了眉头。
对于秦善这个人，宋羽凌曾经听说过，他原来是国际都市的总裁，不过，还有很多人说他是地下黑龙的教父，总之传言很多，秦善的身份也很多，而且此人亦正亦邪，也有很多人说过他会妖法，只不过，这些都是传说，没有一个人亲眼见过，可最关键的是，这个人三年前就已经死了，怎么会对安哲瀚下手呢。
郑青楠看着宋羽凌疑惑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也会疑惑，于是开口道，“外界都传秦善已经死了，可是从安哲瀚的情形来看，他根本就还活着，而且还活得很好。”郑青楠说的很笃定，似乎很了解秦善一样。
“你怎么知道这些？”宋羽凌目光灼灼的看着郑青楠，第一次他发现，郑青楠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