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分量。
他们纳兰家虽然对外是一国首富,可是一国首富若是没有绝对的势力做保障,那么就算家财万贯也是平白为别人做衣裳,所以对于拓拔明一,纳兰月有的是办法惩治他。
而被北冥寒紧紧护在怀里的墨婉清回想起方才拓拔明一的眼神,差点吐了,丫的,竟敢这么恶心她,看被她找到机会的,整不死他,这拓拔明一实在是太恶心了。
被北冥寒挡住了自己的视线,这拓拔明一自然是不喜的,可是来的时候东方夜已然告知了北冥寒的身份,所以拓拔明一自然是不敢明着招惹北冥寒。
见北冥寒将墨婉清紧紧的护在怀中,拓拔明一的眸间更是闪满贪婪,能被北冥寒看上的女人,岂能差了,既然他无法在战场上打败北冥寒,那么他要在情场上打败他。
一想到有东方夜这个阴谋家的相助,他对墨婉清势在必得,这么妙的可人,即使不是北冥寒的女人,他也很是动心。
尤其听方才东方夜派去的人给他介绍的关于墨婉清的一切,拓拔明一更加动心了,这性格够辣,他喜欢。
不过虽然因着见到墨婉清而一时起了贪心,但是拓拔明一可是没敢把东方夜交代的正事给忘。
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他并没有傻傻的奔着墨婉清去,而是走到了拓跋明珠的面前,拍了拍拓跋明珠的肩膀,一副兄长鼓舞兄妹的语气道:“阿妹,你是我们西漠的骄傲,哥相信你,一定可以为我们西漠争光!”
“哥,你放心,阿妹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哥你就在这等着阿妹的捷报吧!”见到一直疼爱自己的兄长亲自前来鼓舞自己,拓跋明珠眸间满是感动。
“好,阿妹,哥就在这等着你的好消息!”
因为知道墨婉清和拓跋明珠要在这里比坐禅,所以掌柜的早早的便很识时务的为二人准备好了比赛场地,比赛场场地便是醉仙阁大厅,在大厅中间相距大概三米的位置,分别摆放了一个蒲团。
这是预备接下来给两个人比坐禅时用的,其实比坐禅的规则很简单,就是盘膝呈现坐禅的模样,比赛一开始,二人便不得以任何理由任何借口动哪怕一个小小的弧度,一旦动了便是输了!
所以说坐禅这是一个技术活,一般人这么做基本上都是撑不过两个时辰的,但是拓跋明珠赢慧智大师那次,便是硬生生的七天七夜没有吃东西,就这般一动不动宛如老僧入定般赢了慧智大师,若不然也不会有如此的自信。
在墨婉清向挨着自己的那块蒲团走去之时,北冥寒的目光满是担忧,但是他知道现在无论自己如何的担忧都不能阻止,因为现在木已成舟。
他不能因着自己的担忧就坏了婉清一手经营的场面,虽然他的婉清方才已再三向他保证过不会有问题,但是他还是很担忧。
不过不管结果如何,若是婉清真的输了,那么他会想办法让拓跋明珠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被拓跋明珠如此羞辱!
同他一样心思的还有纳兰月,他纳兰家的人,绝对不会让其受这份屈辱。
围观的众人见着一步步向着蒲团走去的墨婉清,一想到接下来必定的结果,纷纷满是担忧,虽然因着墨婉清是北月的人,再加上那拓跋明珠也着实嚣张讨人厌,他们心中恨不得这拓跋明珠输,然后与墨婉清为奴为婢,以消他们对拓跋明珠连日来的嚣张跋扈所带来的不满。
虽说墨婉清与拓跋明珠的比试,是个人间的比赛,但是因为各自所属的国家不同。
所以这虽然仅是一个个人的比赛,但是墨婉清若是赢了,也算是为五国盛典,打了一个漂亮的先锋,所以涉及到国家荣辱问题,他们自然是一面倒的全部向着墨婉清这边!
虽然知道墨婉清赢的几率无异于祈祷天上下红雨,但是还是在心里默默的祈祷道。
随着二人方一走上蒲团,落座之前,拓跋明珠语气轻蔑道:“墨婉清,忘了告诉你,每个向本宫挑战的人,都是如你这般自信,可是现在他们全部成了本宫的奴仆!”
“比赛还未开始,明珠公主这般自负,怕是影响不太好吧,还是觉得婉清会赢了你,因为对自己没自信,所以才拼命踩低婉清,好给自己一些信心?”看着拓跋明珠那轻蔑的面孔,墨婉清冷冷的回击道。
“哼,本宫会没信心,真是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用不得你舌尖嘴里,一会儿有你欲哭无泪的时候!”说罢拓跋明珠便高傲的向着身后的蒲团走去。
“往往越是没自信的人,才会越是想用言语来给自己找点自信,所以婉清很期待接下来看到明珠公主是如何的欲哭无泪!”对于想要和自己抢男人的拓跋明珠,墨婉清才不会客客气气的让她讽刺。
“哼!本宫懒得与你理论,赛场上见真章吧!”知道自己在与墨婉清说下去,也不会讨到半丝好处,相反还被墨婉清气的要死,拓跋明珠果断的选择了闭嘴,她要用实力,去证明,让墨婉清欲哭无泪去吧!
伴随着临时客串为裁判的掌柜一声开始,墨婉清与拓跋明珠便开始了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