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握叶真真的腕子,真真忙的往后退,急道:“不要闹了!你先去你先去!我到客房去洗也一样的!”
贺钧远非不让,叶真真躲不过他,被他揪住箍在怀抱里。他身上有酒气,还有香水的味道,实在算不上好闻,真真忙不迭推拒他:“臭死了,你自己洗,不要拽着我!”
她边说,边把眉头都皱起来了。贺钧远低眼睇着,非常不满,拽着她一簇头发,长眉缠结,低嗓质问:“你这是在嫌弃我?”
叶真真忍不住的就笑了,忙忙讨饶:“不敢不敢!时间不早了,你快去吧,好早点休息。我明天还得拍戏,今天又忙了一天,也累了。”
贺钧远这才放开她,捏住她鼻子低声警告:“出来再找你算账!”
真真笑着直呼“饶命”,看着他进去了,才垂下眉来。她刚刚在他的外套上看到了一根女人头发,很不巧,和那张照片里方沁的卷发同样,是卷曲的长发。
叶真真不以为自己想多了,贺钧远出外应酬从不让女人近身,出席活动也严把距离关,而会让他放松原则靠近的,一直以来,就只有方沁一个人。自上一次的事情,他对方沁必然是没有了以前的感情,但是叶真真想,他没有,不代表方沁不会主动。回来这么久没有行动,总让人因猜忌而心神不宁,若这根头发真是她的,反而让叶真真觉得踏实一点。
知道一个已有所动作的对手,比猜测一个按兵不动的敌人,显然前者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