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去的。”她站起来要走,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看凌寒的眼神有点闪躲。大约是想起他母亲的恶行吧。凌寒心中生起一种悲凉的无力感。他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强硬的抓过她刚刚那只手来看。
掌心中一条极深的红痕,竟是嵌到了皮肉里面。凌寒心惊,他未想到自己使力使得那样大!忙起身喊人拿了药箱过来,亲自替叶真真消毒包扎。
消毒水淋在伤口上焦灼的痛,她咬着下唇不吭声,唯恐凌寒心生内疚。可她哪里知道,他此刻的心里早就糟糕成一片荆棘。自以为能够护她周全,点滴伤害不叫她沾染,却没有想到自己在无意中竟也伤害了她。
贺钧远的伤害,她可以逃可以躲,可以远离。可是他的却不行。他自诩她的保护神,让她连拒绝与逃避的可能也失去。他以为自己是造了一座铜墙铁壁的宫殿保护她,谁在无意中造了座华贵的囚房禁锢了她。凌寒上下牙齿紧紧咬着,咬得牙根发酸,手上力道还是轻柔仔细的,他不愿意再度让她伤痛。
半晌才将伤口处理完毕。他放下棉签与医用胶布,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微微笑看着叶真真说:“去吧,真真。影展,我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