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旧会为游艇的事情闹不快,可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乖乖听话。他是不屑解释的,也因此与她有不少矛盾,然而,他若是有心要和她说清楚,虽然她总一再的在嘴里嘀咕说不信他,事实上每每交锋下来,她还是肯嘴硬心软的听他说明白。
想到这里,贺钧远心情不禁稍稍转好。
他下飞机的时候,心情仍旧是不错的。到的时候天气很冷,他穿了件深色大衣,里面是炭色西装。他拨了电话过去,想问一问她在哪里,岂料这个电话却让贺钧远稍霁的面色顿时沉了下来。犹如天边险些掉下来的一块乌云,阴沉黑暗得可怕。他连电话都没有挂断,随手往口袋里一丢,上了出租车就呵令司机尽快往就近的医院赶过去。出口的英文,字句连贯如珠,马不停蹄从他舌尖滚出。
贺钧远去摸口袋里的那只丝绒盒子,他竟发现,他的手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