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阉了姓何的,我去坐牢!”
她说着,不解气,泄愤似的张嘴在他胸前咬了一口。贺钧远“嘶”的抽了口气,忽然转身,把她按到门板上,含住她的双唇就吮了起来。
想到她的恶意,想到她的不听话,贺钧远控制不住的力道就重了起来。手下也开始不规矩。
叶真真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胸前一暖,她脑子猛的一闪,才回过身来,忙抓住贺钧远一只手,从缠绵热吻里抽出空来低喊:“放手!”
他抵着她的唇,一边吻她一边说:“你让谁放手?你要谁放手?”
话中意味不明,带了薄怒。
叶真真唇上的伤才好,他又这么不知轻重,她嘴皮子有些发疼了,不得不委委屈屈讨饶:“我一会儿还有一条要拍的,你就饶了我。”
“讨饶了?”
“讨饶了。”
“知道自己错了?”
叶真真抿抿唇,眼观鼻鼻观心,瓮声瓮气道:“我错了。”
贺钧远手指摸着她柔软的耳垂,低下来,气息滚烫吹到她耳朵里边,叶真真脚趾都绷紧了。
他忽然握紧她的手,哑声说:“他要敢,你就把他给阉了。”
叶真真浑身一怔,舌尖抵在牙关处,正要发声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外面有人在喊她开工。贺钧远捏了捏她的腰间肉,低道:“我在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