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总而言之你是让我滚蛋随意去哪然后你在这里睡?”夏启明觉得自己不是神经病,女孩子们才是,因为貌似所有女生的思维方式都是这个情况。
“……”女孩有点脸红,雪太大了回家不现实,刚刚也给家里打了电话,甚至和今晚值夜的一个同事换了个班,今晚在这里睡一觉,明天……明天让同事来管这个色狼!哼!
夏启明不会管少女心中对自己刺了多少刀,而是直接开门向护士站走去。那里面坐着两个人,原本应该还有一个躺在他病房的卓清涟,但是……她的目光跟随着夏启明的脚步,来到了护士站。
“我能不能查询一下我住院的时候给我交钱的人,他的电话。”夏启明道,他很小声,不过足以让三个……三个人都听到了,第三个人指的是卓清涟,她本来就是要给同事带班的,不过来毕竟不好。
“清涟!”一个护士帮着查电话,另一个热络的同卓清涟聊天。“我给姚姚代班,她今晚是来不了了。诶我记得你们俩也不是,哦那咱仨一样。”白班,和夜班,做的工作其实不一样。原本卓清涟也是白夜都要上班,交替着来,但是自从她被“送”给了夏启明做专属护士,活基本就没了。白天主要的工作是聊天,跑腿,偶尔收拾收拾,晚上的工作则基本上就是誊抄和守夜。有什么特殊需求啊,询问啊,都是这时候的主要工作目标。
“查到了,一位姓杨的老先生。”这个护士也去和另外两人一起叽叽喳喳了,表示想要用电话的话请自便。
拨通了电话,夏启明对电话那头说道:“我找杨老先生,我叫夏启明。”不一会,电话那头传来了那老人的声音,从声音就能听出来一个人精神矍铄,老当益壮。
“我是你杨爷爷,说吧孩子。”“爷爷,你有没有,杀死鬼怪的办法。”
场面为之一惊,然后便是一静。
“别瞎说……”这制止的话带着颤抖的语气说出来,显得那么俏皮。三个女生听了这话,有两个直接转身趴在自己的座位上,卓清涟则直接铺了过来,她突然想起来他白天说的,那个“人”来了护士站。“她现在在哪?”她趴在他的耳边问道,只得到了被他轻轻推开的答案,因为她妨碍到自己的电话了。
“是的,那个就在我的附近。它好像是对这种话题免疫,或者是不太能听到我到底是在说什么。”
“你神经病啊!!!”原本给他找电话号码的女护士直接跳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骂的倒也不难听,因为这貌似是事实。
夏启明对着电话那头道了个歉,挂上了电话。“是啊。”他如此回答道,直接揽着卓清涟回了自己的病房,剩下两个女护士在这互相安慰。
“没事没事!只是一个患者犯癔症罢了!呵呵呵——”她正在用干瘪的笑容应对她的同伴,她的同伴也回复了类似哭的笑声。不说还好,一说,全吓着了。
“我听说啊,那些医院,就是那些医院。他们那,把这种事,称为捡到宝了。他们把,那个,把那个叫做宝。”过了不一会,心中有话的女孩没憋住,最后还是说了出来。此话一出,原本罩在玻璃房里面有地暖的暖室,顿时冷的如同室外。
“诶——你就不能找点好的说么……”两个女孩呜呜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有用的话来,这时候,夏启明再次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中拿着卓清涟的手机:“好的,嗯,我知道了,谢谢。”屋内伸出两只小手,拽住了他没拿手机的那只手。
然后抱了上来。夏启明拉着卓清涟艰难的走在不到十米远的路上,最终,他烦了,卓清涟往后纵,他既要王前进又得保持平衡太费劲了:“你真的,125?”下一刻,卓清涟一个敏捷的直推,原本平衡着两人体重的夏启明直接就感觉身前一轻,倒了下去。手机被拽走了,然后一阵踩。索性她知道轻重,是脱了鞋子踩的。
大闹完毕,两人来到护士站。不知道为什么夏启明身上有一种魔力,能让周围的人不在害怕。或许只是从众心里,既然有人就是不害怕,那我也没必要害怕。虽然,每个人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潜意识里是这样想的。
“桃木,黑狗血,朱砂,还有月经带。你们有么?”三个女孩面面相觑,这个小男生是对那种东西毫无概念么?当着其他两个女孩,对一个男生说:对我今天亲戚来了!他到底是成熟还是幼稚啊!
“你知道,月经带是什么么?”少年摊手:“不知道,如果你们也不知道的话,恐怕就非常麻烦了。”男孩转身道:“雪还没停,根据天气预报上说,估计还得一两天。无论是狗肉店还是那些祭祀用品店,恐怕都不会在几天之内开门。”
“你真的不知道……月经带是什么?”少年眼珠一转,摊手道:“真的没见过。”
“没见过……”卓清涟细咂摸这话的滋味,他是知道的,但是不能说?不过这种想法纯粹有些太小看当今的社会了,男孩青春期接受到的生理教育其实多得很,只在于他是否漏出来自己到底知道多少。
另外两个女青年则已经受不了了,其中一个说道:“我有!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