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董艾缓缓放开他的手，然后紧握成拳放回大腿处，“对不起，我不想利用你。”
她不想利用一个对自己好的人，这样她太自私了，连她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她也无法欺骗说服自己去利用他。
高临风轻笑出声，眼眶干涩他用力眨眼，却挥不去眼底的悲伤。他想在她面前做个坚强的人，但面对她似乎真的做不到。
“那你问过那个人是否甘心被你利用吗？”他讽刺反问，“而我就是那个心甘情愿的人，可是你不要。”
董艾因他的话而僵住，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临风，不值得的。”
“你不是我，你永远不会知道值不值得！”
“何必自欺欺人呢。”
“那为什么你不让我做梦，非要把我从梦里叫醒！”高临风弯身用双手紧扣她的肩膀，怒吼出声，强迫她直视自己，不让她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