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喝过？”
“没喝过！”董艾大声强调，但貌似底气不足有点心虚，“脸红是因为天气太热！”
“热吗，这里的空调很凉快啊。”她急切否定的样子，令高临风更加确定那杯水她喝过，但他不想当面拆穿。
董艾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废话很多。”
“好吧，不逗你了，言归正传。”高临风收起嬉皮笑脸，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然后回到她的妆容上，“你就打算用这张脸来相亲？”
眉毛画得太粗，眼线斜了，粉底腮红胡乱抹一通，脸红得让人不敢直视，红色唇膏涂得又大又超出唇线。这明显就是要把人吓跑的意思。
幸好他的心里承受能力不错，若换做其他男人，只怕还没坐暖凳子，人就跑了。
“怎样，不错吧。”董艾摸了摸下巴，觉得自己的化妆技术不错，是画丑妆。
高临风双臂抱胸，认真地左看右看，最后总结出三个字：“不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