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当下也不再客气,跃下房顶闪身进到屋内,双掌同时出击,向两大汉脖子处扭去,只听见“啪”的一声,两大汉发出一声惨叫,可怜两人一生作恶无数,却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取了性命。那大汉临死前发出的惨叫还是李醇风故意为之,他就是要引员外府的家丁前来,当一众家丁赶到之时李醇风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两大汉的尸体,两眼睁得圆圆的,似乎是在向众人诉说着自己死不瞑目。
两大汉与一众家丁同在员外府当差,平时他们就仗着武功高强而趾高气扬,谁也不放在眼里,众家丁都是敢怒而不敢言,现在见他们死了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们十分清楚两人的武功,能够如此轻巧的取两人性命的人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们似乎感到死亡正向自己一步步逼近。突然一白色的物体从他们面前飞过,众人都吓得闭上了眼睛,而那白色的物体却仍然在他们眼前飞舞着,他们在员外府当差,平时没少干欺压乡邻的事情,生平最怕的就是遭到报应,面对此情此景如何能够不怕,终于有一胆小的受不了了,“啊”的一声向外面跑去,这一来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众人纷纷惊叫着向外奔去,一边走还一边将这事说给其他没见到的同伴们听,那些人本来不信,但见他们说得一个比一个真,也就都相信了,纷纷向外奔去。躲在一旁看热闹的李醇风见目的已经达到,不禁暗暗偷笑,心道这群废物的逃离倒是能减少今晚的杀戮。
就在李醇风用计吓跑一干家丁的时候,员外府正厅里正打得不可开交,李醇风循声望去,只见方才在房顶见到的黑衣人手持一柄柳叶刀正和三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战成一团。
而大堂上还站着一约莫五十余岁睡眼惺松的男子,旁边还跟一同样衣衫不整看似才二十多岁的女子,看样子是那员外正在休息,忽然听见外面吵得厉害,就出来看个究竟。王员外见自己的家丁已稳占上风,不禁微笑着点头。
李醇风看了一眼大厅中正打得不可开交的四人,不禁哑然失笑,施惟胜口中成名数十年的厉害人物在他看来压根就不值一提,实在不值得自己如此小心,他相信所谓的厉害人物即便是联手在攻在自己手底下也走不过十招,他甚至都不屑于出手了,不过此时他却不得出手,虽说三个大汉的功夫不咋样,但那黑衣人的武功却也高明不到哪里去,在江陵三煞的联手夹击之下已是险相环生,眼看就要丧生于对手的宽背大砍刀之下。李醇风虽不知黑衣人的身份,但想到对方既能夜探员外府还与府中高手动手,想来也应该是同道中人。于是李醇风高喝一声:“住手!”便飞身向前。
却说战团中的几个均没发现李醇风在一旁观战,此时听李醇风大喝一声都大为惊讶,那手持宽背大砍刀的大汉攻势虽有片刻停滞却并没有停下,眼看黑衣人便要被斩成两段,李醇风飞身上前拉住黑衣人的手臂轻轻一带,右手两指夹住大汉的砍刀,大汉使尽全身力气竟是挣脱不得,眼中露出惊惧的神色,李醇风趁势两指一紧一个空手入白刃夺过砍刀,没有丝毫花哨的动作,用力向大汉颈中划去,大汉闪躲不及,尸横当场。李醇风早已看出持砍刀的大汉在这三人中武功最高,是以先下辣手除去,以威慑另外两人,只望二人能知难而退,自己也不用多作杀戮。当他做完这些以后,左手竟然还拉着黑衣人的手。剩下的两名大汉见李醇风如此厉害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持刀护着周身。
李醇风握着黑衣人的手,心中一动,随即便又放开,对着早已吓坏的王员外拱了拱手道:“想必阁下就是王员外了吧!”
那王员外虽然也是久经风雨之人,但何曾见过像李醇风这样上来什么都没问就开始杀人的,他尽力掩饰住内心的恐惧,但声音却还是略显颤抖:“敝人正是,敢壮士是……”
李醇风道:“员外爷不必知道我是谁,我只想问员外爷一个问题,还请员外爷能够如实回答。”
王员外道:“壮士请讲。”那王员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知道眼前的武林高手肯定是来找茬的,为避免麻烦,话语中也显得比较客气。
李醇风道:“去年本地大旱,老百姓颗粒无收,后来朝廷派来的赈灾大臣却无故失踪,不知此事可与员外爷有关?”
那员外爷自从受家中豢养的江陵五煞的怂恿干掉钦差,扣下赈灾粮食以后就一直担心不已,虽然有女儿女婿撑腰,但他十分清楚朱元璋的脾气,就在不久前朱元璋的女婿欧阳伦因为违禁私自贩卖茶叶不顾女儿苦苦哀求而将之处以极刑,他知道自己犯下的事儿如果被朝廷知道便只有死路一条,这几个月来他一直是提心吊胆,使了大量银子用以打点,对此他已是深悔不已,他低下头,断断续续的道:“这个这个……”
李醇风道:“看来员外已经不用说了,你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事情的真相,员外爷,由于你的贪婪,造成本地十室九空的局面,你就不想做点什么弥补一下吗?”
王员外道:“壮士可是朝廷派来的人,可否先到内堂一叙?”王员外在试图收买李醇风。
李醇风道:“不必了,在下只不过是一江湖闲人,路过此地,因不忍看到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