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神话传说中的仁兽,在传说中它是一种虎身狮头,白毛黑纹,尾巴很长的动物。据说生性仁慈,连青草也不忍心践踏,不是自然死亡的生物不吃。”
可忽然子庸用长剑指向姜子虞厉道:“他老人家对你期望很高么,不过小子,你会的我都会,我的境界比你高,想杀你太容了,何况这些年我就在研究我爹的阴阳绝,阴阳之道将就阴阳并济,而我刚才却破了你的阴,生了你的阳,然后在用我的阳去功你的阴,所以你出招越强就越上自己。”
“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声音相和,前后相随。呵呵,被你用阴阳绝反震,确是我敌不过你,但我真想问问你,你哪那么多废话,呃.”
又一口鲜血吐出,姜子虞很是郁闷,自己看似攻势凌厉,但却被子庸在无形之中就反震而伤,姜子虞当然郁闷。
“一会在收拾你。”说完就飞身抓向墓穴的光亮处,一手,就从光亮中抓出了一个方形之物,此物一离开光亮之地,墓穴中忽然的颤抖起来,好似将要坍塌一般,而原本光亮指出也迅速的暗淡下来,虽然并未完全失去光亮,但比起之前的亮度却也是十不足一了。
方形之物光华散尽,被子庸抓在手中,子庸详细看了一眼这传说中的传国玺道:“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如此美玉却承载国运,奇妙,奇妙啊!”
得意的子庸手持长剑,忽然想到什么,用长剑指向辰汐道:“这传国玺在这燕墓中蒙尘多年,需要皇族之血来清洗尘埃,你这大乾公主据传说还是处子,我看最合适不过了。”
他当然不知晓辰汐和姜子虞解毒的事,洗刷传国玺也不过是杀人的借口罢了,挥剑刺来,瞬间鲜血涌出。
可血却不是辰汐的,子庸手中的青铜古剑其实是就是当年的燕王剑,而此刻就插在了姜子虞的左胸中,鲜血淋漓,姜子虞奋力挡在了辰汐的身前,而辰汐却喃声在姜子虞身后道:“不要!”辰汐想拦住姜子虞却丝毫使不出力气。
姜子虞并未理睬身后辰汐,又一次重伤后,虚弱的对着子庸道:“求你放过她。”
听了姜子虞的话,持剑的子庸仰头大笑,道:“这也是跟你师父学的吧,我那死鬼老爹向来多情.”
可他这得意的一瞬间姜子虞抓着古剑奋身而起,剑刃穿透姜子虞的胸口从背后钻身而出,姜子虞在这一瞬间贴近了子庸,用最后的力气挥舞天地双刃,直接刺向子庸肋下。
本正得意的子庸在突兀之下,被姜子虞用天地双刃透甲而入,一口鲜血吐出,喷在传国玺之上,刹那间天地的元气都为之一震。本就是天启境界的子庸暴怒,直接爆开气息直接将姜子虞震了出去,境界的差异是无法逾越的。
飞落回辰汐身旁的姜子虞,好不容易挺其身子,喘着粗气回头对辰汐道:“你之前要不给我一掌让我受伤,没准这下我都弄死他了,老娘们就是坏事。咳咳.”
姜子虞口吐鲜血,他知晓自己心脉受损,四肢的经脉也无法运作,但刚才自己的一击也使子庸受了重伤,姜子虞的两刀带了自己的刀意,加上神兵之力,即使是天启境界也要驱除半天。
趁着子庸驱除体内驳杂的气息,姜子虞回头看向辰汐道:“说实话你很漂亮,我看你第一眼就感觉漂亮,不过你太笨了,要是不硬上咱俩就能跑.咳咳咳,要是跑了没准我还能取你当个媳妇.”
看着即使重伤也在贫嘴的姜子虞,辰汐忽然一阵恍惚,这个男孩虽然毁了自己的贞洁,本想杀他,但几次三番的救了自己,辰汐豁然觉得,要是就这么嫁给他做个乡野妇人也不无什么。
“小子.如果你和本宫不死.,本宫就.下嫁于你。”强挺着说了一番话的辰汐,忽然感觉死在这的不冤枉,与刚才望生池中的一切虚幻相比,此刻倒显得真实,她也忽然觉得自己这些年有些累了。
子庸调整气息,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扑哧的笑了,道:“她都能做你娘了,还娶他。哎,如果不是当年冉阳普若和他那得意忘形的老爹大意,我怎能轻易就把他当作弃子舍弃?呵呵,辰汐,知道你寻仇多年,但你却不知晓仇人是我,现在老夫告诉你,其实你那未来夫君一家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却并非死于他人之手,你的仇人应该是老夫才对,下次报仇就等来世吧,现在有这望生池挡着,就算他陈朝歌也进不来。”
说完长剑斩向两人。
杀意十足,这一次却是避无可避,但姜子虞两人却并未等到劈来的长剑,而是一柄玉尺横在了自己的身前,当的一声巨响,玉尺挡住袭来长剑。
“这地方真难找啊。”
本以等死的姜子虞,看见一柄玉尺飞过,挡住了袭来的燕王剑,随后势道不减直接扎入了一旁的石像中。
“量天尺?陈朝歌!”
一个身影飘落,一袭白衣的陈朝歌落在姜子虞和辰汐身前,面对子庸道:“都是师兄弟何必呢?”
见陈朝歌到,姜子虞本来悬着的心忽然落下,随即对陈朝歌道:“师兄别唠家常了,在聊一会,你师弟我就没命了,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