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丢掉性命。”
李柏菊听了姜子虞的话,面色尴尬,道:“贤侄要体谅你叔父我是圣命难违啊。”
“切,我又没说你什么,只是难为你与我那固执老爹称兄道弟了三年,辛苦您了。”说完,姜子虞也不再等李柏菊答话,扭头就奔自己的小院走去,刚走到一般,姜子虞就回头笑道:“李大人,明日会有场大雪,雪停就去登峰。”
看着说完话便远去的姜子虞,李柏菊只能淡淡的苦笑道:“天子之命不可违,但没你小子搭救,我哪次能活下来。”
姜子虞回到小屋内,便一头睡去,可能是昨晚一夜未睡,姜子虞这一觉睡的很香,直到天色渐暗,才昏昏醒来。
一天没吃东西,姜子虞起身后走到灶房给自己准备饭食,准备填饱肚子。
饭好时已是傍晚时分,天彻底的黑了下来。破旧屋内,只有炖肉的火光微微照亮了这不大的小屋,微暗的光亮映在姜子虞棱角分明的脸上。忙碌后姜子虞将前几天一些剩余的熊肉与野味混在一起,用铁锅炖了起来,不知为何,一个人的姜子虞却炖了满满的一大锅,香气四溢。
愣愣地看着火光出神,姜子虞喃喃道:“有些想爹和娘了?”想着想着,年少的姜子虞不禁有些落寞。极北之地的男儿吃肉必须饮酒,姜子虞虽小小年纪,但因为师傅的原因,他更是好酒。喝了一口碗中的烈酒,子虞又不禁想起了早已过世的师傅,叹道:“老头儿,你到底都教会了我什么?留给我的又是什么?
正当子虞独自出神的时候,屋门却开了,雪花也随之被寒风刮了进来。虽然火光微暗,但子虞不用看就知道,旧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