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却没成将你送到了战场,你手无缚鸡之力,现在可如何是好?不如退了军籍,回去好好的做个农夫吧!”顿一顿又道:“可见妇人管事多了,终是不妥。”
王易安强笑道:“阿姐说哪里话,现在皇帝募民为骁果,可见兵源紧缺,若是此时消籍才是大大的不妥。阿姐放心,冥冥中自有天意,老天爷既然让我来到这里,断然不会让我死得那么容易。”
王夫人哪明白他话里其他的意思,望着马光,马典,马扶又叹了一口气,冲马波喝道:“就知道吃,还不快敬你阿爹,阿兄,舅舅一杯。”
这真是:“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吃过饭,王易安回到后院,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只见马盈盈斜刺刺躺在床上,惺眼朦胧,显然是刚醒。笑道:“我说吃饭怎么见不到你,怎么跑到我这里来睡了?”
马盈盈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气道:“我大哥不准我跟你们一起去。”
王易安笑道:“这就对了,哪有女人打仗的?”
马盈盈道:“花木兰,孙尚香不是女人么,这还是你说的。”
王易安一噎,道:“那都是故事,是假的。”
马盈盈道:“我不管,他不让我去,我就偷偷跟着。”
王易安道:“你若是想你哥哥被军法砍了头,尽管偷偷跟着。”
马盈盈又翻身躺下,以袖掩面,默不作声,显然是心里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