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川微笑地点了点头,仿佛这些仙玉对他来说,只是寻常物一般。
谭一飞心中又是一阵狂喜,有了这些仙玉,以后就不愁没酒喝。
梁平川看见谭一飞愣了好一会,都没有提及如何化解化灵丹之毒,以为他嫌给的仙玉不够多,于是,又拿出了五百仙玉摆在他的面前。
“梁兄,这怎么好意思呢?”谭一飞轻咳了两声,很不好意思地推却,笑道:“溺水三千,只取一瓢;仙玉千五,只取一千,多一块我不要,少一块我不收。”
“哼!装模作样,我看你有什么本事拿得下我梁师兄给出的仙玉。你要是敢招摇撞骗、胡乱医治,我冯老五绝不放过你。”青年修士冯老五狠狠地瞪着谭一飞。
“师弟,不得无礼。”梁平川瞪了冯老五一眼,然后,很不好意思地对谭一飞说了一大堆抱歉之类的话。
谭一飞根本就不将冯老五的话放在心里,如今,听到梁平川不停地道歉,他反而觉得不好意思。
酒坊中的议论声、嘲讽声根本就没有停过,不过,别人怎么说,谭一飞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实力,只要自己有实力,就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就在所有修士都以为谭一飞只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郎中时,谭一飞一笑置之,快速地从身上取出银针,扎在梁平川的身上。
“怎么连招呼都不打,就开始扎针了呢?他到底懂不懂针灸啊?”
“装模作样的吧?”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只有姿势,没有实际,这小子太狂妄了。”
“哼!雕虫小技,也敢在我们的面前献丑,大家等着瞧吧,他肯定治不好梁平川。”
……
一时之间,酒坊中的不少修士都在摇头轻笑,对谭一飞施展的针灸技术,根本就不屑一顾。
“小兄弟,你有多久没有施展针灸绝技了呢?”当谭一飞在他的身上扎下数十支银针的时候,梁平川忍不住问道。
“都有两年了吧!”谭一飞人畜无害地笑了笑。
“什么,两年?都那么久没有用过针了,他居然敢如此狂妄对梁平川进行针灸?那岂不是拿别人的性命来开玩笑?”
“是啊,是啊,这么久没用针,恐怕针灸技术早就已经生疏,万一扎错了地方,那岂不是害人?”
“太过分了,居然拿别人的身体来做试验。”
……
一时之间,不少的修士,都替梁平川感到愤愤不平。
冯老五听到这些修士这么说后,本已愤怒的他,就更加愤怒,不过,碍于他师兄的面,他不敢发作。
“两年没有用过针,手法依然那么纯熟;认穴依然那么准;力度依然那么稳,嗯,不错,不错!”梁平川赞赏地点了点头。
刚才那些议论纷纷的修士,听到梁平川说出这一番话后,犹如一根棒子狠狠地打在他们的头上,似乎要敲醒他们的无知一样。
这些话要是经别人的口中说出,或许,他们会不相信,不过,这些话经梁平川本人说出,他们根本就毋庸置疑。
谭一飞只是笑了笑,继续集中精神替梁平川进行针灸治疗。
起初,谭一飞捻转数十支银针时,还觉得游刃有余,不过,当全部银针扎在梁平川一百零八处要穴时,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此刻,他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
那些冷嘲热讽的修士,看到谭一飞额头冒汗、力不从心的样子,心中都在暗暗地偷笑,认为谭一飞也不过如此而已。
“这种化灵丹果然够霸道,我都已经封住了梁平川身上一百零八处要穴,他丹田的灵力居然还在外泄,莫非,要我动用神龙相送的灵力,透过银针才可以克制他身上的灵力不外泄?”
略一沉吟,谭一飞立刻运转灵力透过银针,一点一滴地输送到梁平川的穴位上。
随着灵力的灌输,梁平川轻咦一声,他意外地发现丹田中的灵力,已经不再往外渗漏。
半个时辰后,当一连串的穴位跳动声音响起之时,梁平川的头顶冒出了一团黑雾,随着黑雾的往外扩散,很快,他的身体已经被黑雾笼罩着。
“散!”谭一飞左手一挥,所有的黑雾被他的掌风全部吹散。
“聚!”话音一落,谭一飞快如电闪般拔出所有扎在梁平川身上的银针。
银针被拔出的那一刻,谭一飞灌输在梁平川穴位上的灵力化作暖流,迅速地融进梁平川的丹田中,像是筑起了厚厚的城墙一样,防止梁平川的灵力继续外泄。
“大功告成!”谭一飞微微一笑,收起银针后,对着梁平川道:“梁兄,请运转灵力试一试,看灵力是否还会外泄?”
梁平川点了点头,运转灵力试了好一会,不但不感到灵力外泄,而且,还感到灵力似乎精进了许多。
“小兄弟医术高明,梁某没事了,多谢!”梁平川眼露奇异之芒,他既感激谭一飞,又对谭一飞的医术感到震惊。
“梁兄,以后切记防范小人,今天,别人对你下化灵丹之毒,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