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在草上飞与盗天二人听来,着实一阵无语。
一阵寒暄道谢,戒嗔再次由盗天送回了显通寺,而鬼蜘蛛将盗天在显通寺遇到的怪事告知给了草上飞,听罢,草上飞低首默默无语。
鬼蜘蛛进而揣测道,“想必盗天是无意中陷入了显通寺寺内的玄妙阵法,才不得出路,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凭你们‘千里神兵’精英的能耐,怎会被一个老者近身咫尺才有发觉?”
草上飞微微抬头,口中吐言阴沉,“阵法之说确有可能,可是只怕…这并非何玄妙阵法。”
“那你的意思是…?”鬼蜘蛛有些不解。
草上飞手抚下颚严肃道,“数年前我在吐蕃时,曾切身得见一种迷幻之术,可蛊惑人心,中术者不得视听之能,眼中所见,耳中所听皆是施术者心中所描绘的情景。”
“吐蕃?你去那里…莫非中术者就是你自己?”鬼蜘蛛疑道。
草上飞暗暗点头,现在想来仍心有余悸,“不过还有一名我的部下。”
“结果如何?你是如何脱逃出来的?”鬼蜘蛛问道。
“我的那名部下在我之前中术,他最终是筋疲力尽,活活…累死的…”便如今日的盗天一样,疾步如风的他却被困在了一个百亩大的寺庙当中,时间一久难免冷汗直流,气急败坏下便横冲直撞,烦躁之下比平时更易疲惫数倍,最后体力不支…活活累死。
鬼蜘蛛听了也不禁心头凉风阵阵,她赶忙问道,“那…那此术要如何破得?你既然出来了就一定有办法。”
草上飞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道,“不,没有,中术的人无能为力,若想逃出来,除非是施术者自行解术,再或施术者身亡,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当年草上飞中术之后,因有先例心头有数,他原地而坐,节省体能,苦挨了三天三夜,最后自己的得力部下寻得施术者,将其击杀,自己方才逃出生天。洞内二人对显通寺这佛家圣地,又多了数分忌惮。
可是…子时夜半,是谁料知盗天的到来,又有这个能耐的?
这个谜题有待揭晓,不过好在鬼蜘蛛习得了戒嗔的针灸之法,盗天可不打算再去一趟这个鬼地方了。
日子,还在一天天的悄然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