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十多张照片，每隔一分钟拍一张，在这三十分钟里，石浩的表情一直没变。”
“这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没有变化。”孙晓璐将所有照片进行对比，“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恒定。石浩的表情恒定，前后三十多分钟，他嘴角的弯曲角度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差异，眼睛也是一样，这些照片，简直就像是……”
“复制品。”秦正态说出了孙晓璐的心声，他向远处望了望，石浩依旧保持那种恒定的姿态，面带微笑，似乎在欣赏演唱会，并且乐在其中。
“这是什么情况？”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连秦正态这种无赖上司不怕的孙晓璐，看着相机里的照片，突然感到一阵寒意。
“不知道。”秦正态咂了砸嘴，石浩身上诡异的部分，可不止这一点，自己百试百灵的接触式读心术，就在石浩的身上失去了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