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话,与她交谈,总是特别让人开心。
“大师兄,他赢了?”
“他呀,此时都在地坤大人那里潜心悟道了!”凌笑笑盈盈一笑,道:“那一战之后,你和窦辉懿都倒下了。而之前比试的武华佑和林天宇也都重伤不起,所以呀,大师兄捡了个天大得便宜。”
谁又能想到,这旗会最终会以这种方式落幕,想想都觉得滑稽,不可思议。
然,事实就是如此,李星门走了大运,什么都没做,便夺魁了。就连他自己想起来都觉得可笑。
不过,好在本次旗会还有另外一层意思,结果比过程显然要重要得多。想到这些,李星门也就释然了。
“赢了就好。”
凌笑笑看着她温馨得笑容,素手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弹,道:“你呀,总是为别人着想,你看看你这浑身的伤。我告诉你啊,这段时间给我老老实实得好好养伤,什么都不许想,也什么都不许做。”
伊月心中一暖,美眸豁然间就湿润了。
她打小就没什么朋友,除了从哥哥,陆成,还有苗姨那里得到过这种关爱之外,再没有人对她这般疼爱。这种爱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就是一种奢望,她很庆幸在没有哥哥,陆成,还有苗姨的时候,有她得师傅,师姐,还有师兄们关爱着她。这里,就像是她的另一个家,在这里她能找到那种属于家得归属感。
她咬着红唇,不知该说些什么,眼泪就要夺眶而出,却是有生生的忍住。
“诶?怎么了?怎么要哭了?是师姐说错什么了么?”凌笑笑见她眼中闪有泪花,急忙将她搂在怀中。
凌笑笑的怀里很温暖,就像是趟在哥哥怀里一样。
苏伊月抹了抹眼角得泪花,笑道:“没有,我只是有些想家了。”
“傻丫头,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就是你得家人。等你伤好了,我陪你下山找人治好你的眼睛,然后再陪你一起回家。”
凌笑笑的话总是很舒心,苏伊月点了点头,脸上再度露出些许笑容。
“对了,八师兄呢?他在吗?”
凌笑笑不知苏伊月为何会突然提起老八丁星童,提到丁星童凌笑笑的脸色顿时便有些不悦。在旗会之后,师兄弟们似乎都在孤立丁星童,甚至都不愿跟他多说话。
丁星童觉得无颜面对师兄师姐,自旗会以后,几乎都将自己锁在房里。
“你没事提他干什么?”
苏伊月听出她口中的不悦,轻声道:“其实,八师兄并没有错,谁都有妒忌之心,况且他已经得到惩罚了,不是吗?我们应该试着去谅解他。”
凌笑笑想不到最先释怀得居然是苏伊月这个局中人,她想再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伊月拿出一本经书,道:“这是第八道洞口中的造化,麻烦师姐帮我交给八师兄。”
凌笑笑接过经书,喃喃道:“怪不得我们等了这么久都不见你出来,原来是去替老八拿造化了。”
凌笑笑看着经书,心想,这丫头看似冷若冰霜,实际上却是一个重情重义,感情极为细腻之人。只不过她的情埋的比较深,不会表露出来而已。
“放心吧,我会给他的。你先休息吧,一会儿我再给你送些饭菜过来。”
凌笑笑走后,苏伊月躺在床上,久久不能睡去。
“要是我得眼睛能看见,那该多好。笑笑师姐这般活波可爱,定是个祸国殃民得大美人儿。还有师傅,大师兄,他们一定都特别得慈祥。”想着想着,她的嘴角不经意的闪过一丝笑容。
旗会尘埃落定,她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
苦炼了大半年,终是得到了回报。没有陆成哥临走时对她的期许,她相信现在的她,能够护他周全。
想到陆成,伊月心中不勉有些哀伤,心中只盼他一切都好。在那远在天边的祀水关,没有再受到欺辱,活的开心自在。
“与大哥失联了大半年,哥哥一定急坏了。都是伊月不好,没有听大哥得话。哥,你现在还好吗?”
一时间,太多思绪拢上心头,想着想着,泪水便悄无声息的流了出来。
窗外月光如洗,夜色明媚,偶有几阵轻风刮动着树枝。发出簌簌的响声,几只山雀还不曾睡去,悠悠的鸣啼,恰似相思的惋歌。
失眠之夜,谁人独坐窗前,哼着那不为人知得遥远歌谣。簌簌的轻风,是否能将它传向远方,传诉这相思衷肠。在那歌谣得尽头,是否就会有地老天荒。
在凌笑笑的悉心照顾下,苏伊月终于在五天之后完全康复了。
星辰阁还是上下如同往日一般,其乐融融。为了庆祝伊月康复,厨房得老伯特地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笑呵呵的说道:“小月儿醒了,快坐下来尝尝你老伯特地为你做的新菜。”
“呀!呀!老伯,太偏心了啊!我们生病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新菜呀!”老六取笑道。
那老头嘿嘿的爽朗一笑,道:“你要是有小月儿那般风华绝代,老头我天天给你上新菜。”
老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