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什么如意算盘,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弟子,就这么便宜你辉耀阁了,想得倒是十分天真。辉桀老谋深算,虽然这仙骨者被星辰阁收下了,但这女娃毕竟是女儿之身,到最后嫁了人,与人结成道侣,那还不是跟着别人姓了。
所谓,先下手为强。既然自己的得意弟子非常中意这女娃娃,倘若这门婚事能成,这仙骨者就算是他辉耀阁的门人了。
凌笑笑听到师傅这些话,一时乐不可支,险些要笑出声来。
辉桀真人气的脸色发青,还佯装镇定。
“师弟,这也是为了地宫的以后着想……”
星元子正准备再度推脱,只听苏伊月冷冷道:“师伯,伊月的私事就不劳烦您老人家操心了,况且伊月已有婚约在身,若师伯和两位师兄只是为伊月而来,那这便请回吧!”
连星元子都料不到,这丫头竟然比笑笑还要犀利,直接对三人下了逐客令。
“有了婚约?是与何人?”窦辉懿倒是执着的很,听见苏伊月有婚约同样不肯罢手,苦苦追问。
“我有没有婚约,与你有何干系?”伊月话语冰冷,丝毫不留情面。
那窦辉懿碰了一鼻子灰,心里很不是个滋味。自己在这地宫中,无论长相,还是修为,都是翘楚。地宫中不知有多少女弟子惦记着呢,偏偏就你苏伊月不喜欢。
“哼!你丫头别不识趣,我家师兄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别不识抬举。”
“这里哪轮得到你说话,这里是星辰阁,可不是辉耀阁……”凌笑笑最看不惯这类狗仗人势之徒,自身没什么本事,就喜欢仗势欺人。
这时,星元子开口了。
“师兄,弟子们的事,我们就不要过多参与了。师兄请回吧,师弟就不送了……”
辉桀真人面色难看,愣愣的瞥了晋中原一眼,袖袍一挥,冷声道:“还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嫌丢人吗?”
说完,袖袍一挥,身形消失在了星辰阁。
“我说,小师妹,你的魅力也够大的呀,才入门没几日,就有人上门提亲了,陆小弟你可得当心这天仙般的可人儿让他人给抢走了。”
“二师姐,你在胡说这什么……”
伊月被凌笑笑逗的俏脸通红,满脸娇羞。
这凌笑笑就像是星辰阁的活宝,有她在的地方准是热热闹闹的。星元子怒瞪了她一眼,假意骂道:“就你话最多。。”
“你方才与那窦辉懿交手,应该感觉到差距了吧!”
凌笑笑登时收住笑意,正色起来,点了点头道:“他的修为比两年前强了不少,修为只怕已经是九九归一巅峰之境了。交手过程中,虽说我也并未施出全力,但我感觉得到,他恐怕一层的力都未曾用上。修为之深,简直就如同深渊,不见其底。”
“与你师兄相比又如何?”
凌笑笑面色彷徨,摇着头说:“不知道。。”
“不过师傅放心,弟子会加紧修炼,帮助大师兄在旗会中打败窦辉懿的。”
星元子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今年的旗会,又将会是这个窦辉懿夺魁,也罢。为师心里倒是豁达的很,就怕你师兄心里难过。”
一向笑脸频频的凌笑笑,在听到这些话,竟哭了起来。
想起两年前大师兄李星门被窦辉懿踩在脚下,声声辱骂的场景,笑笑的心如被针扎,痛若刀绞。
那一战,李星门败阵,窦辉懿仍然不依不饶,就是要将李星门踏在脚下,要李星门在同门师兄弟中永远抬不起头,更是让大师兄成为他登上年轻一辈第一人的背景。
每每想到此景,星辰阁都难以释怀,皆将窦辉懿视作死敌,而非可以共存的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