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还容易被别人看成怪人!这种心灵上的孤独和漂泊该是一种多么无奈的痛楚啊?
我感到这种人有着一种独特的可怜,我开始替几位师傅感到一种怜悯。
不过我忽然想到,既然这样大师傅为何要将自己的身份告诉我呢??
大师傅再一次看透了我的心思,继续说道:“小雨,我们告诉你这些事情,是因为我们已经不把你看成那些入世的人了。你将来有一天会传承我们的衣钵,将泣魂者这一类特别的力量和人传承下去。你善良,孤苦无依,经历了凄惨的少年,这些都很符合我们泣魂者的传承,而且你的身份很……”
“传承……终于我听到了我心中另一个疑问的地方了,原来几位师傅收留我就是想要我传承他们的衣钵和力量,继续用这种力量来把这种特殊的事业继续下去。怪不得她们一次又一次的谈到我,谈到传承,而且将我与传承联系起来。现在我也想明白几位师傅为何将我带在身边,就是为了熟悉他们的这种力量和方法为将来的传承做准备。”
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亲耳从大师傅口中得到这个答案我还是很震惊的。
我心中即有一种喜悦,又有一种压力。
喜悦的是,如果我能够拥有几位师傅的那种力量,我可以做很多事情,不会让自己一个人这样了无事事,就此一生浪费掉。压力是我想要掌握几位师傅几十年来的那种传承,不知道要学习多久。
带着这种心情我在这个时候将最后大师傅没说完的话都忽略了。这让我之后才知道我能够得到大师傅他们的传承有着特别的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只是那是后来很久之后的事情了。现在不说。
如今我心中的疑问七七八八的都解开了,最重要的几个疑问大师傅今天出乎意料的都为我解答了。
我带着一阵轻松跟着几位师傅向那个村庄而去。只是越来越昏暗的天空压得我心惊肉跳,仿佛那天空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
脚下松软犹如沼泽的黑土里散发这一阵阵刺鼻的尸气,虽然三师傅的那木钵发出的音浪将这些尸气大部分都隔绝在外面,但是丝丝透进来的尸气还是让我感到一阵阵头晕。
而几位师傅却面色如初,不受任何影响,这让我更加的佩服几位师傅的那种神奇的力量了。
但是我还是不敢往地下看,因为大师傅渲染了那种极度危险的情况,让我实在无法想象我脚下所踩的黑土地下面藏着一具具腐尸。可以将人浸染成黑色的腐尸。
所以我虽然有几位师傅保护还是感到忐忑无比。
“大师傅我们还要走多久才能到那个村庄啊?”我忽然有些疑惑到:“我怎么总感觉怪怪的,那个村庄明明离我们不是很远了,为什么我们走了那么久,感觉好像还是离的那么远。”
“不是我们没有接近,而是那个村庄在远离我们……”大师傅的话一下子让我感到异常的诡异,和不信。
村庄在远离我们,这怎么可能,村庄又没有腿脚什么的,怎么可能移动啊?
我反驳道:“大师傅,不会吧,会不会是我们鬼打墙了。迷路了,或者说出现了幻觉!”我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就是不愿意相信大师傅刚才的按个解释。我觉得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人会动,动物会动,但是一个村庄会动,远离我们那就说不过去了。
“小雨,作为未来泣魂者的传承人,你必须要对什么都不可不信,也必须对什么都要将信将疑。这才能更好的把握和传承好我们泣魂者这一脉!”二师傅总是会在我出现疑惑的时候给我一种似懂非懂的道理和教导。倒是让我对二师傅的感觉慢慢的由原先的害怕变成了一种无形的敬畏。
我虽然听不懂二师傅话,但是也点了点头,不在于大师傅反驳,而是继续听大师傅说道:“那村庄在的确在移动,那是因为这片黑土地下面的腐尸已经大部分化为尸水,将这片村庄漂浮在这些尸水上面,我们前行所形成的看不见的波浪同时推动者村庄向前行动。只是这行动与我们几乎同步,所以我们走了那么久感觉离那村庄并没有前进多少。其实我们还是离那村庄越来愈近的。到了第二天早上便可以到达那里了!”
要到早上,我心中一惊,还要走那么长时间的路程啊。
但是我也只能在心中暗自抱怨,不敢说出口来,怕被几位师傅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