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关了十七年,甚至会更加恐怖。
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对公孙父子身上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叶白用大拇指轻轻刮着傅香衾的额头,悄悄说:“一个人如果只讲真话,会不会被老天爷活活嚼碎掉?嗯,信一半吧。”
第二天。
公孙牧之的调度能力毋庸置疑,对内安抚人心整顿坞堡,对外示好洛阳镇守大事化小。他本人的姿态更是低到了泥土里,言辞恳切谦卑,一点都不端当家人的架子。
当然没人敢小觑了这位疤脸青年。
前世的叶白处世时牢记住了一条准则:“千万不要欺负有礼貌的老实人,因为你永远都猜不到他爹到底多有钱。”
公孙牧之的道理也一样。
公孙长风在族人心中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至于是凶神还是真神就暂且搁置了不讨论。借官兵的嘴再传回洛阳城,百姓们正好闲的蛋疼大把大把时间花在了YY上。全洛阳都收到了一个信号,公孙氏找回了主心骨,正在稳步地恢复当中。
这个消息,很多人不爱听。
洛阳镇守是一个,哲哲乌是一个,还有不少仍藏在暗处的势力。
离开坞堡之后,哲哲乌躲在城外的村庄里,清点完毕发现这一夜折损了一半人员。萨迦僧人的圆寂更是对对士气沉重的打击。
哲哲乌从随身的锦囊中拿出一张金色的丝绸,上面寥寥几句,最后面续了四个名字。前三个名字已被红墨盖过,只剩下最末尾的名字显得异常刺眼。
哲哲乌抬头看满院垂头丧气的败兵,低头再一看丝绸上代表着恐怖实力的人名,无奈地摇摇头心说:“只能把计划往后缓一缓了。”
他眯着眼睛,心想:“等养好了伤势搞定了最后一块绊脚石,不愁可汗不把王庭铁骑交给我统领。到时候我看草原上谁还能对我指手画脚!再等一等,哈哈哈。”
“这几天怎么打发呢?”
哲哲乌靠在椅子上张开双臂,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他回头招来大黑柱巴奴,在他耳边叮嘱了几句。
巴奴连连点头,说:“好,好,我这就去准备车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