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宽阔的肩膀上。某一刹那,她有一种奇怪的错觉,叶白似乎突然间从男孩长成了深沉而可靠的男人,使她沉迷于拥抱。
不过错觉之所以叫错觉,肯定不是因为它很靠谱。傅香衾大概花了两分钟就意识叶白这淫/棍贼心不死,又开始耍流氓。搂住叶白的手臂扎实地使出了过肩摔,把他丢了出去。再无缝衔接上一记断子绝孙脚。
叶白紧紧捂住胯下,发出了海豚音:“咦~咦~~~”
院中四个器宇轩昂的侦马士兵,眼皮一抖,似乎看见了两只雏鸟破壳而出。
总之,每当白清醒地耍流氓时,后果总是很惨。金陵的驰道上,叶白只能勉强趴在马背上行动。
另一头,仇府之中。
观鱼台被毁,射虹弓失踪,传言像病毒一样传遍了整个绝雁城,军营,甚至连出塞百里之遥的卢龙卫都知道了内乱。
无相道人和仇铭被丢进了地牢,就挨着两个隔壁。
仇铭躺在阴冷的石板上,低下只铺着几把软绵潮湿的稻草。他翘着二郎腿,默默地在数裂缝中渗出的水滴。
无相道人在相邻的牢房,盘腿打坐。
每隔两个时辰,仇铭会问:“多少滴?”
无相道人说:“十八。”
仇铭说:“三叔,你猜错啦!是第十七滴!”
话音未落,悬挂的水滴又坠下一粒,轻轻砸在稻草里。
无相道人说:“你瞧,十八滴。听气听的是水本身,而不是水落在稻草上的声音。这门功夫小时候我教过你,你嫌麻烦又不肯踏踏实实学!”
仇铭说:“三叔,咱们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来教训我!弄丢了射虹弓,六叔(仇拦江)不扒了我的皮就算大发慈悲了,现在想学听气都没机会了。”
无相道人说:“放心,不就是一张破弓嘛!”
仇铭说:“那可是曾祖父的遗物,三叔你是不是昏头了!”
无相道人说:“铭儿啊。你放宽心好好挨上两顿打,等风头过了你六叔一定会放你出去的。”
仇铭说:“三叔,你有事瞒着我。你得说说明白!”
无相道人说:“没打算瞒你。二十年前的冬天,有一个放牛娃闯进了我们仇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