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不会有危险,却还是受了伤。
她当然心疼,剑舞跟自己从小一起长大,虽为主仆,感情却非同一般,在她心里,是把这两个丫头当成姐妹的。
只是这样的话,她从来没有说过,以后也不会说。
“小姐,您不用担心剑舞,奴婢啊,一定会帮她好好涂抹药膏的。”弦清这个缺心眼根本没注意到这么多细节,反而十分爽朗的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倒是把房间里闷闷的气氛化解开了。
有时候没心没肺一点,果然活的比较轻松。
看着弦清帮剑舞把药膏涂抹好,帮她换上干净的衣衫之后,两个人才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清早,炎王府就派人来请太子府上一聚。
说是太子难得来一次水灵省,又提出了这么好的治水方法,一定要好好犒劳,宴请。
这个理由听上去倒是挺合情合理。
不过,司空冰岚却嗅到了鸿门宴的味道。
太多霸占了炎王的兵,炎王的权,炎王还乐呵呵的跟你卑躬屈膝,任你差遣,完事儿了,还请你吃香的喝辣的?
你以为炎王是傻X?
要真是傻X,天底下也没这么好的运气,碰到这种傻X。
炎王的人,还在大厅里等回话。
司空冰岚却不疾不徐的坐着品茶,也不给个准话,就是让这传话的人干着急。
这传话的人眼巴巴的在大厅里等了一个上午,站了一个上午。
看着司空冰岚喝了茶,吃了糕点,下了棋,舞了剑。
就是偏偏不告诉他,太子到底去不去。
这传话的人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太子太傅,算奴才求求您嘞,您就给奴才个准话吧。”眼看着已经到了落幕时分,这传话的人再也等不住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磕了十七八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