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忧虑,他突然觉得这样也不稳妥,像陆雨琪这样开放漂亮又跟潮流的姑娘能是处女吗?说不准她早就----想到这里,张云泽又犯愁了,可以说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但是不一会儿,这个办法就经不起推敲,被扼杀了。
“什么办法,你说吧!”陆雨琪追问道。
张云泽忧虑地说:“我觉得还是不妥!”
陆雨琪埋怨:“什么妥不妥啊,你倒是说呢!反正我是没办法了,事情已经出了,深更半夜的咱们同处一室,让谁谁也不相信咱们的辩解。可怜我一生的清白,就毁在你手里了!”陆雨琪轻轻地摇了摇头,装出一副蛮可怜的样子。
张云泽生气地道:“你把这件事情整明白点儿,什么你的清白毁我手里了?这句话应该是我跟你说!你的清白,你的清白说不定给谁了呢!”张云泽此时相信气愤,本来是她连累的自己,这时候反而成了自己毁了她的清白,纯粹是瞎扯淡!因此这事儿自己已经够郁闷了,让她这一番话气的更是郁闷!
陆雨琪一听张云泽的话,顿时异常焦急。“张云泽,我告诉你,到现在,本姑娘的身子都是清白的,还没有过任何一个男人碰过我,你这样说我我真的很伤心!”陆雨琪的样子很委屈,直盯着张云泽。
张云泽也意识到是自己的话太过火了,轻叹了一口气,一言不发。
陆雨琪也平静了片刻。语气缓和地道:“你刚才不是说有办法了吗?什么办法?只要能还你清白,什么办法咱都得试试看,我可不想让你恨我一辈子!”
陆雨琪的话让张云泽一惊,这平淡的话里,蕴含着多少别样的情怀啊?他能体会到陆雨琪此时地心情,她的失望。她的期待,她的无助。毕竟,她是真心地爱上了他!
“我想你可以到医院里开个证明,让你爸看。那时候,他就不得不相信了!”张云泽很委婉地说。说这句话的时候,张云泽有些脸红,这种话是很难说出口的,但是为了让常局长彻底相信他们地清白,他只有含羞启齿了。
陆雨琪当时并没有理解张云泽这话地意思。脱口而出:“我到医院去干什么啊?我没又没病!”但话刚说出口陆雨琪就意识到了什么。拍了拍自己地脑袋说:“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地意思了。你可真够聪明地。这个办法不错!”陆雨琪在刹那间转悲为喜。
张云泽心想:这个办法虽然荒谬了一些。但却不失是一个两全其美地办法。
看着陆雨琪这兴奋地表情。张云泽在心里乐道:去吧傻丫头。到时候万一----想到这里。张云泽猛地惊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一些诚恐。这份诚恐从何而来。让张云泽摸不到头脑。
随后。经过两人地商议。张云泽和陆雨琪果然做出了这个荒唐地决定。驱车去了医院。这些年青人地思想可真够超前地。为了让常局长相信他们。也只有这样了。说实话。医院地一个证明。比他们解释一年都管用。
进了医院。他们火速挂号去了妇科。
陆雨琪已经进了专家门诊。张云泽在外面候着。想一想这一切真像是在做梦。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竟然被逼地陪着女孩来医院检查身体开证明!荒唐。荒唐啊。张云泽都觉得这个办法荒唐!
不过想一想也挺有趣的,陆雨琪对这个倒也不害羞。大大方方地进去接受检查。不过张云泽的脑子里突然闪现出陆雨琪被检查时的情景。顿时羞的不知所然。其实他并没有往那方面想,但是奇怪的是。偏偏脑子里就突然闪现出了这个情景。
他不断地在心里告诫自己,自己是个军官,不该想的不要乱想,但是有时候人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的,杂乱地想法让张云泽觉得不知所措。有的时候,人是一个相当矛盾的个体,人都有正义和邪恶两方面的灵魂,不管多么完美多么善良的人,也都有内心邪恶的一面,当然,张云泽这种邪恶的想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张云泽正在遭受身体里两种灵魂的激战,陆雨琪检查完毕,走出了门诊室。
“怎么样?”张云泽忙问。
陆雨琪的脸上挂着笑容,把医生开地病例递给张云泽。“还能怎么样啊,肯定是没问题啦!”陆雨琪得意地看着张云泽。
病例上确实有这么一句:处女膜完好,未发现任何异常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