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李北辰为什么会对于一个石碑恭敬起来了,并且,对方还是一位忤逆之人,心怀不轨的乱臣之子。或许是石碑感觉到李北辰的诚意,只见石碑轰隆隆的作响,顿时从石碑之下泛起一连串的气泡,使得海水都浑浊不堪了起来。
李北辰看到自己刚朝着对方作揖完,忽然石碑就出现了异样。李北辰暗道:“不好!”拔腿朝着萨鸾俩人走了过去,拉着俩人的手,连忙就要溜之大吉的时候,只听见身后的石碑轰隆一声,石碑已经深陷进海床之中,硕大的石碑此时已经消失不见了。
就在三人还没有走出两步,只听见身后如同龙吟一般的声音发出:“放肆,是何人胆敢打扰我的清修?”只听见这声音雄厚而深沉,还带有一丝不甘心,但却又不失威严。
李北辰正要溜之大吉,没有想到石碑居然说起了话来,看来自己想要从对方的眼皮之下溜走,亦然不太现实了;与其藏头露尾的逃窜,倒不如看看对方究竟是不是淮南王刘安。打定主意,李北辰朝着萨鸾俩人使个眼色,示意俩人躲得远远的,免得受到伤害。于是,李北辰镇定自若,缓缓的朝着对方走了过来。
当李北辰看到原本中间那块刻着“淮南王刘安”的石碑,此时已经不知所踪,而石碑所消失的地方,只见其上面正赫然屹立着一位不怒而威,胸襟广阔的帝王相人物。只见其人头顶紫气冲天,瑞祥之气盘绕;容貌温润而雅,又不失帝王的威严;额头宽阔,方脸阔腮;细长的眼睛,闪耀着璀璨光芒,似乎是自己的每一个心思都会被对方察觉。天方地圆,脑后洒脱飘着鬓发;髯须垂落胸前,俨然是一位手握乾坤社稷的帝王之相貌。李北辰看其外貌,就大致辨别出对方或许正是淮南王刘安无疑了。只是,令人感到惋惜的是对方的身体忽隐忽现,虚无缥缈,好似是一阵风就可以把对方吹散的一般。
李北辰知道对方或许只是一个鬼魂,自己手里有许多厉害的法宝,要是对方对自己起了歹意,自己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对付对方。于是,戳手戳脚走到对方的面前,小心谨慎的朝着对方作揖,道:“不知前辈可是淮南王刘安?”
石碑上显现的人看到李北辰走到自己的面前,并没有下跪,也并无一丝胆怯。于是,上下朝着对方一阵的打量,当看到李北辰手里拿着一盏发出碧幽幽光芒的一盏灯后,顿时张嘴发出:“咦!”等仔细看了看李北辰手里的青行灯,除了发出碧幽幽的光芒之外,就再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了。于是,抬头朝着李北辰说道:“没错,我就是淮南王刘安!”声音充满了磁性,而又含阳刚之气。
当李北辰走到对方的面前,又听到对方的说话,顿时周围的空气一阵紧缩,似乎是要把自己给压垮的一般,好似迫使自己向对方下跪的一样。当得知对方真的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淮南王刘安,于是运起体内的真气,把身体周边的不适一扫而空,镇定心神,高唱大诺道:“淮南王前辈,晚辈冒失了!”
刘安看到对方知道自己是淮南王,依然刚正不阿的屹立在自己的面前,本要大喝对方放肆的时候,低头转念一想,朝着对方说道:“不知者无罪!小辈,你是怎么下潜到深海之下的?”
李北辰听对方发问,扭头朝着远处的萨鸾指了指,说道:“淮南王前辈,我是依靠那颗珠子才下潜到深海之下的。”
刘安当然已经注意到远处惶恐不安的萨鸾和虾兵俩人。只见萨鸾浑身瑟瑟发抖,手里捧着一颗红灿灿的珠子,正是避水珠。当看到对方手里的避水珠,把海水阻隔开来,而自己和对方三人此时正站在一个气泡当中。众人由于是在深海之下,在水压的作用,此时的气泡亦然被挤压成了一个荷包蛋一般的摸样。
三人虽然身在气泡当中,但是头发却无能幸免,正随波逐流,随着海水的翻涌,飘荡在海水之中。刘安看到避水珠,顿时也明白三人为什么会在深海之下了。于是,刘安背负着双手,朗声说道:“原来是依靠避水珠的作用啊!”
李北辰听到对方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那颗珠子是避水珠了,于是小心谨慎,恭敬的朝着对方问道:“前辈,请饶恕晚辈的无礼!我冒昧的问一句:不知道前辈为什么会在深海之下?据史料的记载,前辈殒落之后,应该是被埋葬在安徽的,但为什么冢会出现在深海之下,并且还可以看到前辈的风采?”李北辰按照对史料的记载,不明白为什么会在深海之下看到对方的真身,虽然那对方此时只是魂魄的存在,并不是肉体,但这已经让李北辰感到不可思议,不明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刘安听完李北辰的提问,并没有发怒,也不直接回答,而是若有所思的问道:“哦,史料都是怎么评价我的?”
李北辰看着对方饶有兴趣的想听听历史是怎么样评价自己的。其实,李北辰对于对方的事迹,只是略知一二。于是,李北辰把自己知道的,一一道来:“按照历史上的记载,前辈少年颠沛流离,但却为人博闻强识,聪明善变,好读书鼓琴,不喜猎狗马驰。但是,由于谋反未果,被自己的哥哥也就是汉文帝给杀害了,而后被埋葬在安徽。”至于,刘安为什么会造反,李北辰觉得或许是对汉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