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没发生。”
任飞是个男人,而且没有毛病。
一点毛病也没有,除了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
太阳已升起。
阳光照入窗户,照在张雅雯的腿上。
她雪白的双腿修长笔挺。
就算再挑剔的人,也不能不承认这双腿诱人得很。
任飞的目光从她的腿,慢慢的移到她脸上,她脸上还留着一抹红晕,呼吸是那么安祥,睡得就好像婴儿一样。
望着这张俏脸,任飞心里忽然觉得说不出的后悔。
他并不是\"柳下惠\",也从来不想做\"柳下惠\",可是昨天晚上,他做了一回柳下惠。
过了这个村,也许就再也没有这个店了。
这女孩如此炙热,知此幼稚,如此勇敢,如此疯狂…他之所以强忍着,没有走到万劫不复的境地,是真心不愿意伤害她,而不是所谓的罪恶感发作。
为了让男人满足区区几秒钟爽快,女人也许需要用自己一生的幸福偿还。
所以,在昨晚,他点到即止。
张雅雯的腿轻轻缩了缩,脸上面渐又露出了酒窝。
然后,她睁开了眼。
任飞几乎不敢接触她的眼波。
张雅雯翻了个身,带着笑,慵懒地问道:\"大尾巴狼,你是不是在偷看我睡觉?\"
任飞打趣道:“没有,我只是想看,你发烧好了没有。”
天亮和天黑,永远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张雅雯一屁股坐起来,用手轻轻刮他的鼻子,戏虐道:“要想让我以后不缠着你,除非你也为我写一首歌。”
话说完,没等任飞回答,张雅雯就从床上爬起来,穿上拖鞋进了浴室。
洗刷完毕,吃过早餐,两个人按原计划出发,去惠州最大的服贸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