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欧远见马良有迟迟未上擂台,以为他胆怯,想要临阵逃脱,如此就无法夺取对方手中的旗帜,于是当即大声喝道:“小子,怎么还不上擂台,你该不会临阵胆怯,不敢应战吧,那好吧,如果你对老子我跪下叩头认错,并将手中旗帜给我,我就饶你一命。”
马良有听到此话,完全抛弃心中仁慈想法,对待敌人果真不该有此等想法,看来自己杀戮不够果决。马良有微微叹气,既然对方一心求虐,那么自己只能成全他。
念罢,马良有突然将手中旗帜往擂台用力一掷,旗帜如离弦之箭,迅疾往擂台飞去。欧远见马良有往这边投掷旗帜,以为对方是投降认输,特来将旗帜给与他,心中极为满意少年做法,然后伸出手臂想要接取疾飞而来的旗帜。
就在下一刻,马良有突兀纵身跃到疾飞中旗帜上,让旗帜搭载他飞跃到擂台上,而这时候欧远刚刚伸出的手臂停留在半空,进退不得,好不尴尬。令欧远恼怒至极,以为这是马良有故意羞辱他的做法。
其实还真让欧远猜对,马良有就是故意为之,他向来做法就是战前羞辱对手,战时虐打对手,战后落井下石,再三羞辱,如此就是马良有战斗三部曲,如今正是第一部开始。
旗帜来到擂台上,只见马良有脚尖轻点竹身,人随之腾空飘起,而极速而飞的旗帜骤然下坠,只听蓬的一声,旗帜立在擂台上,而这时候马良有身体缓缓落下,脚尖落在旗帜的竹尖,稳定立于擂台上。
随后擂台下立即响起雷云般掌声,还有喝彩声。“好!见识到小哥如此俊轻功,我不虚此行!”
“小兄弟,请问你家有婚配否?我家小女待字闺中,希望与小兄弟你结成琴瑟之好。”
“帅哥,一千灵币,换你一夜,你看成否?”
马良有瞬间被台下的观众雷得外焦内嫩,怎么会有如此强悍之人,那位大叔的做媒也罢,居然还有大妈当街公然调戏白嫩小生,至于如此吗!当然马良有是不会答应他们要求,那位大叔长相如此,恐怕女儿也就长得一般,而那位大妈,还是算了,那十月怀胎的肚子和那满脸肥肉的身材,马良有怎么会为了区区一千灵币而妥协,必须严惩她,马良有心中已经决定,今晚就光顾她家吧。
为了保持风度,马良有只能装作客气回应两人的提议,于是抱拳带着歉意说道:“梁某承蒙各位厚爱,皆因梁某是术士,术业未成不得婚娶,所以只能婉拒这位大叔的好意,至于这位女士,允许我拒绝你的提议,还有观你眉间霉气聚集,在下赠你一言,小心雨水。”
“小哥,我家小女可等你术成,要不这样,你看我们先定亲,然后等你术业有成再拜堂成亲如何?”
“帅哥,你说的那句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是术士?如果真的这样,快帮我解除了,你要多少灵币我都可给你,两千?三千?还是一万?”
马良有再次无语,怎么他们两人如此纠缠不清,为什么那大叔一定要将女儿许配给自己,而那大妈不过是恐吓她,居然还真的相信,事出反常,这是心虚的表现,可见大妈最近的确过得不好。
而就在马良有准备回应他们的时候,被骤然响起的吼声打断:“小子,现在是我俩的决斗,你如此拖延时间,是不是想拖到决斗时间结束,好以平局收场。”
那是欧远的怒吼,马良有闻言,才知道原来决斗还有时间限制,不是原来的分出胜负才能结束吗?什么时候擂台的规则改变了,但不论如何,比赛结果都不会变,不同的只是欧远落败的时间早晚问题。
立于竹竿上的马良有看着欧远,然后指了指脚下的旗帜,说道:“只要你能将我从旗帜上击落地面,那就算我输!”狂妄!自大!马良有的话令擂台周围罕见的寂静片刻,然后就是各种不同的反响,其中有嘲笑,有支持,也有人相信马良有能做到在旗帜上击败欧远,他就是那位想将女儿嫁给马良有的大叔。
马良有的话令欧远为之一愣,这话是欧远出生至此听过最好笑的笑话,然后便是狂笑起来,道:“啊哈哈哈,小子你也实在太狂妄,居然敢立于竹竿上与老子决斗,虽然老子承认轻功上不及你,但是你真以为凭借轻功就能获胜?好!如此这样,老子看你如何获胜。”
欧远的话轻佻而放肆,但在‘狂’上不及马良有,因为欧远面对修为比之要高的修者是绝对不会挑战,但是马良有却敢于面对,不管对方修为如何,都能正面接受,由此可见欧远不及马良有的‘狂’!
“既然如此,出招吧。”马良有没有与欧远多言一句,他的话让欧远先攻,欧远当即不客气,接受马良有的‘礼让’。对敌之道,力求一鼓作气,可谓是敌不动,我先动。敌若动,我再动。欧远追求先发制人,于敌人毫无准备之时,用强横力道迫使其被动防守,与他进行硬拼,而欧远凭借天生神力,力量比之其他人要强悍,一旦与对手进行硬拼,那么对手就会先力竭,最终败下阵。
如今欧远所用招式与以往一样,先发制人,将马良有打落地面,然后用欺身近战,逼使马良有与他近战,然后用近乎野蛮的力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