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这里,刚刚听完媛媛说了最后一句话后,我便晕了过去,貌似不知不觉被人在后脖重重一击,然后醒来之后我便在这里了,被困在一个小房间,全身手脚全被绑得死死的,一想起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漏出了破绽。
刚醒不久门外就进来一个人,好像就是在等我醒来似得,穿着类似特种部队制服的人,我听媛媛说公司没制服的,看到目前这种制服,心里些许有点平衡,如果是军人或者特警,或许我暂时处于安全状态,不会像森林里那样随时随地都会死,等事情弄清楚了,我就能随他们一起回到城市中去,这比起我在海边求救更加理想。
那人拿着一些资料第一时间就在我前面坐下,这是警察审问犯人的步骤,还没等我是否完全清醒便开始问我问题(问题详细不做一一解释,这里以第三旁观者角度了解)
首先登记了我的姓名,年龄,血型一些琐碎事,在我昏迷间他们拿走了我的背包,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武器或其他有用物品,唯一值得怀疑的是一罐白色的粉末,检查后发现不是****,而且更加值得怀疑的骨灰,我的心里顿时很憋屈,如果我是警察,我也会怀疑一个行为诡异的人,甚至可能牵扯到毁尸灭迹,而现在在他们角度想,我才是那个被嫌疑的人,这个必须讲清楚,而且不能跟他们说谎和兜圈子。
如果他们不是德道安的而是特警机构,在我被捕时已经涉嫌涉黑,因为我是和媛媛在一起的,那样没证据没证人我会逃脱不了罪责,然后他们问我一些关于德道安的问题,想从我这里了解些许情报,当然我的回答都是我不是德道安的人,我只是来旅游的,在海上遇难漂流到这岛,然后遇到德道安的人,他们有枪我才不得不配合他们,他问了近1个小时都觉得毫无可用资料,便起身走出门外。
我的内心极其紧张,明明我是一个局外人,我的回答很诚实没有半点隐瞒,但就是因为太普通听起来就跟随便找理由撒谎一样,生怕会不会被逼供。
此时门外已经有一个人在外面等,手里也拿着和他一样的资料,是从我对面的房间出来的,也是审问犯人,对面的是谁?难道是媛媛?她也被抓了吗?突然想起刚刚她说的那句(德道安终将毁灭)是什么意思。
这话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她要跳槽了,或许她根本就不是德道安的人,而是在玩无间道,一玩就是7年,听她说她在公司已经六七年了,可能高中还没读完都已经在公司就职,一个女孩最美丽的时期全奉献给国家,在德道安也算是个老员工了,身份和地位都在众人之上,年纪轻轻有这样的成就,而且依然忠于国家,不会因为成功和地位而忘记自己的立场和任务,会不会是我想的这样,总之最好是这样。
但是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刚从对面门走出来的询问官,却又感觉心里一阵颤抖,可惜开门时看不见里面关的是谁,如果媛媛是间谍,那她和特警就是一伙的,应该不是关着她,那又会是谁,心里还是想着她最后说的那句话,不停的摸索着。
这时我发现那两个询问官在对话,透过玻璃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晰,但还是基本能看到嘴唇的变化,想看看能不能在他们嘴里推断出在询问什么人,其中有一部分看不清楚,他们的对话里明显出现了(那个女人是德的高层,嘴巴硬着呢,什么都不肯说)(这边这个也不是老实货,看来只能让高伤来问了)。
从他们的谈话里推断得出,对面关的可能是媛媛的几率非常大,她和这些人不是一伙的,那就有点麻烦,暂时放下了她说那句话的原因想向我传达什么,幸亏询问官没问出什么,要是媛媛一口咬定我是德道安的成员,那结果就可大可小了,法律是讲证据的,而不是讲清者自清的,以前看过一条新闻一个女孩告一个陌生人QJ自己,结果陌生人被判了18年,18年后女孩才记起这事还了陌生人清白,可这18年冤枉牢实在是……。
就这法律漏洞,就算我是清白的,只需要一个证人我也会被抹黑,我一没背景二没证人,光涉黑的罪行就不知道得蹲多少年,自己说的不算,如果没人证明我的清白,还不如死在海上好过。
此时隐约看见门口又多了两个人,都是一样的询问官,难道除了我和媛媛还有其他人被抓来,抓的都是什么人,4个询问官在交流,这次看不到他们在说什么,或许还不止4个,只是我眼前的只有4个而已,然后想起这里是什么地方,回想起刚刚岛上并没有什么建筑,这里难道是所谓的基地?那这里绝对是地下的基地。
基地难道不是德道安的基地,怎么都是这些穿制服的人,如果他们不是自己人,刚刚开警报引开凤凰救我们的人又是谁,想到这里,突然有人走了进来,把我连人带椅拖了出去。
出到走廊我惊讶的发现,整条走廊不到10多米远,墙上却布满了一丝一丝垂下的红色液体,就像木瓜被戳破了后留下的汁液一样,一眼看去好像刚刚这里发生过大规模的恶战,血液染满了这里的走廊一样,可这规律又有所不同,因为所有的液体都是一个模样垂下来,有规规律的,不像是杀戮时那种血腥场面。
这里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