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也是和之前一样!剑奴动用了轻功最高步法“空决”但还是在出了那座房后不远便摔倒在了地上!
一向都希望剑奴出洋相的杨茹冰却一直没有盼到,而这一次久未见他出来,还道是里面还有比那老鼠更厉害的东西?自从退出屋子后就恨不得马上向爹走去,但眼见爹正看着她,走路也不竟慢了下来!就若她在那屋子什么也没看见一样。而这样的情景只存在了几秒钟,就在杨茹冰走到那石块下时,却还是紧张而又语无论次的诉说着她在屋内所看到的景象!而没想爹在听完后竟只说了四个字:“那是老鼠,”。
杨茹冰一向都想讨得一次关心,而这次却真是气急:“哎,这不是重点!”
“那什么才是重点?”不明白杨茹冰的话是何用意的杨月还真就较真了!
“爹,不跟你说话了!”杨茹冰说着这话却已经开始后悔跟着杨月跑出来了!心里却也是暗自咒骂着“死爹爹,烂爹爹,………”
杨月也是知道冰儿会这样说,只是因为真的赌气了!但他除了说这句以外再也想不出有比这更好的话,就连脸上的表情,他都觉得是从上一次复制过来的。
杨茹冰没有再说话,而是等着剑奴出来,看爹会怎样应对?
“剑奴,你在里面是不是看见了什么?”杨月见剑奴神色慌张的样子,想是他在那屋子里遇到了什么?但见得他平安无事,想那也不是什么太厉害的东西。
“是,环尸虫!”答话间,剑奴已走上了石阶。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心知环尸虫是不可能这么快追出来的!刚才会跑只是因为在那么暗的屋子内,如果环尸虫真的变成了细如发丝,岂不百分百的中招,但只要出了屋子,就再也不用怕它了。
“爹,你不是说那就是老鼠吗?还好我出来的早,爹,你是不是本就想我死在里面?!”本还想取笑剑奴的杨茹冰听剑奴这样一说,却更是不满了“爹果真是不说真话,连剑奴都吓得脸色突变的东西,爹却告诉她说那是他小时抓来吃的玩物,一听剑奴说的名字,就知可怕度,谁还敢捉来吃!骗谁呢?”
“那就是不同的事,”杨月也不知该怎么去跟女儿解释,况且那环尸虫和老鼠说起来还有丝丝的联系!又岂是一时间就能说清楚的。
“您放心,小姐,要是你真有事,我会竭尽全力去救你的!你不会有什么事的,”剑奴见杨月不愿再说下去,又见杨茹冰扮着一副不弄清楚前因就不走的气势,他只得一旁劝说!而于刚才屋内的事却像是忘了一样。
“要是有事,你还能救吗?谁要你来多话了,爱那玩那玩去,”杨茹冰本是气急,一不小心竟把儿时最爱对剑奴说的话却也说出来了!这话在两人长大后就很少说了,没想这话一出,竟让她想起了儿时剑奴陪她做儿戏的事。
“那时的杨茹冰经常让大她好几岁的剑奴扮成学子,而她却扮做一个高高在上的夫子,因为扮得不像,每每总是引得坐在地上的剑奴忍不住大笑!而这还没完,因为剑奴每次大笑时,她就会拿着爹珍藏多年“家尺”往剑奴身上狠了劲的打,而剑奴每次都会哭着说:“老师,我再也不敢偷笑了!”。
只是那时,也不知道剑奴是真哭还是假哭?反倒是这几年很少见他那样哈哈大笑了!也不知那时是那来的勇气,竟每次都要把他打哭才肯罢休!说起也奇怪,杨茹冰自己也忘了是什么年纪?只知道好像是因为什么事而打了剑奴一耳光!那次连娘都吓得坐在了地上,好久没醒过神来,后来娘才告诉她说:“那一耳光差点就把剑奴打死,如果真出什么事,你爹不把你打的半死才怪!叱,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说他跟你爹学武也有些年头了,怎就连一巴掌也受不起呢?”。
那家尺打人会有多痛?杨茹冰也不是了解,因为爹从来没用它打过她,反倒是在后来爹正式交剑奴武功时,倒是常看见爹用那家尺打剑奴,而娘总会在一边告诫她如果不听她的话,她便会告诉爹,叫他拿家尺教训她,那时的她总是心惊胆战,因为有太多时候她都看见剑奴一个人偷偷一个人哭!看剑奴背上一条一条的家尺印,那是就觉得是种钻心的疼,而杨茹冰却真怕那家尺打在她身上。
杨月见剑奴久未说话,像似还在对那环尸虫心有余悸,不禁笑着坦言说出了无须在意的话!“那环尸虫喜在阴暗地方,它是不敢出这的,”
剑奴突又想起刚才的事,随意的点了点头但心里却已觉放松了许多!正想坐下时,却见三哥往刚才来的往向看得出神!不竟问道:“那里是不是有什么?”
“啊,没什么,剑奴,你稍坐休息,一样像昨日一样却看一下这周围的景致吧!”杨月被剑奴适才一问,硬硬生生的给从往事中拉了出来!自从那追云的小罗罗死后,他就一直心神不宁,总觉着会有什么事或人等着他。而一想当年沙鹰的能力,他更是不犹的担心起来!其实担心倒不是他们找到自己,而是其它一些事。
吩咐完剑奴后,杨月却想到了过了涯桥之后的事,不禁自语说道:“只愿他还活在这世上吧!”
“嗯,了解!”剑奴知道杨三哥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