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昌解开南宫流剑穴道后,二人便往小屋走去,刚走几步忽听背后传来一阵拍手的声音!。。
二人转过身只见不远处正有一个人在边走边拍手,这人身着白衣裙,一双鞋子犹如从雪中走出一般尽是一尘不染!头上的头巾和腰带则是黑色,一条白色的纱巾蒙住了脸,但一双眼睛仍让人有种望而销魂的错觉。
“这位姑娘是?”说话间,景昌这才想起和流主飞身进来时,他当时竟未注意到那石门还是一直开着的呢!
白衣女子冷冷问道:“你们两个可是南宫千与的手下?”
南宫流剑闻言不禁一惊!爹的手下已经分明已经很久没来过中原,眼前这女子为何一见面就如此相问?难道她一直在打听爹的下落?此时更是不禁好奇:“姑娘识得家父?旁边这位便是家父的大弟子‘景昌’,不知姑娘是属谁门下?”南宫流剑以前从未到过中原,所以适才也只是学着景昌一样称其为姑娘。话音刚落,便听景昌低声说道:“流主,我们还不知道对方的来意,怎可先自报家门!”而南宫流剑会这样说只是想着从小就听爹跟他说‘他是北国的英雄,中原人无一不敬畏!’初到中原,便以为只要一提爹的名号,所有人都会奉承几句!没想到刚到御剑山庄才不一会儿便被白衣人柳原桥认了出来!听那几个人对爹的言语自以为他们就是爹的仇人。而这时听闻那白衣女子似乎识得家父,心想只要是仇人就不会有这般客气,所以这才自报了家门!
等二人再看向那白衣女了时,只见她冷哼着:“飞燕!”
就在两人都不知她为何说出这两字时,却突见有一女子从外飞入!一身绿装打扮,小小的脸蛋有些红润,从而无不显得其可爱,皮肤虽不是很白但却比紫宣有过之而无不及。披肩的长发一点也不感觉散乱就像是用梳子刚梳过一样。
景昌见这绿衣女子还未落地便已有一股幽香扑鼻而来,这香虽不是花众一般浓香但也有一种想让人倒头便睡的感觉!
而那绿衣女子刚一着地便陆续从门口捅进来十三个中年人,个个一条黑色腰带全至左而垂至膝下三寸,腰间各佩着一柄四尺长的剑,景昌曾听师父常道:“中原的剑大致为极品和次品,长过三尺则算次品!”而这些人个个都又是齐肩的短发!额间围着有一条一寸宽的麻头绳拴自后脑,打过结后则还有半尺随发直下。这些人看上去都是听那白衣女子的号令,但却猜不出这些人为何竟这般打扮?以为是中原人武功不高,穿着打扮却层出不穷!而那十余人都是井然有序的站在白衣女子后面!唯有那个叫‘飞燕’的绿衣女子与白衣女子并肩而立。
只见飞燕对那白衣女子,娇声笑道:“木姐姐,搞定没有?”
而那白衣女子却眼看着南宫流剑,道:“我亲自出手,还会失手吗?”
“原来是你”南宫流剑适才就一直觉得奇怪,怎么会突然被人点中穴道,但又不敢相信!而这时听来才知原来是那白衣女子点了他的穴道,但他又是一向最恨那种背后偷袭的人,而眼前这个人又是个女子,说话时更是多了几分傲气。
飞燕见是个花脸人在问话,不竟险些笑出了声。
“小姑娘,你笑什么?”南宫流剑见那人竟在笑他,而这么多年来还不曾见有人敢这样!
“你没发现吗!这里有一只大花狗一直盯着咱木姐姐?”。
南宫流剑这才想起刚才扑了一脸灰,忙用手去擦脸,但却越抹越脏!
“呐,拿去吧!”飞燕说罢,便是仍出了一条方形的白丝巾!而丝巾却是从她袖口而出的。
景昌正越身去接,但刚一接到手,就已感到丹田处提不起丝毫的劲,落地后虽极力想立住身子,但却仍是不自住的单膝跪在了地上!仍还是吃力的说道:“在下谢。。”。
“谁要你谢了?”飞燕说罢便是装做无事一样环顾着四周,却是不禁问起:“木姐姐,他们人去哪了?”
白衣女子道:“在前面的屋子里面!”
景昌这时才知原那那飞燕说的是高奇等人,转过头时只见那屋门正半开着!
“这次多亏了燕姑娘相助,我们才能这么快就找到这,你们说是不是阿?”一个短发中年人正弯腰对飞燕说话,而说他身后的人也是依言谢道:“多谢燕姑娘相助!”
飞燕极力纠正道:“你要谢的人可不是我,”
再看飞燕身旁的白衣女子,同样说道:“多谢白姑娘相助!”
而白衣女人最反感这种哈腰,当即也是装作无视。
这时飞燕却拍了一下中年人的肩:“你们称我为姑娘不打紧,但是我木姐姐就不一样了!你们应当称之为女侠,知道了吗?”
中年人连声回应是,随后便是直起身对后面的人急道:“你们七个快去!”说罢,便是已有七个人快速向前面那屋子奔去。
刚才,南宫流剑惊疑的是景昌明明比那个叫飞燕的人不知要大出多少,景昌却自称为在下。
景昌拿过丝巾站起身时,却见流主早已用袖口抹去了脸上的灰尘,而又不好不给!当即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