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早上,七点钟我早早的起床了,开门之后看着晴朗的天空,不由得心情也好。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又是风和日丽的一天啊。”说完就出去买早餐了。买早餐回来,发现店门口有一个大二十多岁的少妇,为什么说是少妇呢?因为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孩,鬼鬼祟祟的往店里看,就像害怕被发现一般。我走上前去之后从后面,拍了她后背一下,她立马“啊”了一下。顿时战战兢兢的转过了头看向了我,一股子怨气的说道:“你干嘛呀!”我笑了顿时也发现有所不妥,幸好她没有吓到把孩子扔地上。我尴尬的咳了咳说道:“不好意思啊,是我疏忽了。不过你有什么事吗?”那女的看了看我,一脸的犹豫,我看了看她的面相,顿时皱了皱眉,恩,长得不错,咳咳,看来生意来了,这人脑袋上一股子黑气缠绕,显然碰到了什么事。我看完之后又继续说道:“有事可以到屋里说。”要是没事就怪了,看她这样可能真的会有丧命的可能,肯定不会说没事。“没什么事,我就看看。”她犹豫了一会之后说出了这句话。哎呀我擦,这几个意思?几个意思?打脸是吧?但是职业精神摆在这呢,我又淡淡的说道:“如果你一定要说自己没事的话我也不强求,只不过就是可怜了这孩子啊。”这女人顿时就懵了,抱着孩子犹豫的看着我。我笑了笑:“生死轮回,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你没事那我也不多说了。”说完我就走进了店里,那女人傻傻的站在那,进来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显然脑袋里小人在打架。过了一会宇子和余兵他们也醒了,三人洗漱下来之后也没多说什么,拿起包子就吃了起来,余兵显然也注意到了门外的那个少妇,问我道:“昆子,那谁啊?是不是有事啊?”我笑了笑:“有事,不过她说她没事。”余兵略带疑惑的问我到:“那你不劝劝?”我苦笑了一下:“你要清楚,我们越是拉客别人就越觉得我们没有真本事,现在人大多数就是这个操蛋的心里。”余兵撇了撇嘴问宇子到:“宇子,能不能算出外面那个女的事情。”宇子右手拿着包子左手拿着豆浆,咬了一口包子嚼了嚼咽了下去:“可以是可以,就是有点麻烦。”余兵笑了笑说道:“麻烦就麻烦点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笑了笑:“我看你是想着钱吧!”余兵笑骂道:“滚犊子,我是那种人吗?”几人笑了笑,吃完了早餐,宇子也就算了起来。大概四十分钟之后,宇子对我说道:“答案出来了。”我问道:“什么情况?”宇子叹了口气:“这女人的命真的有些可悲啊,九岁丧母,十八岁父亲也走了,十九岁重病,二十三岁结婚,今年二十五岁,丈夫却死了。”我都特么愣了,这女的那是有些可悲啊,简直就是一整套的悲剧啊。我略带调侃的问道:“她是不是姓柯?”宇子一脸不可思议的问我:“你怎么知道?”妈蛋,还真姓柯啊?要知道走到哪人死到哪的,出了柯南我想不到第二个人。我又继续问道:“是不是叫柯南?”宇子也知道我在说什么了,笑了笑说道:“柯碧萱。”我又问道:“那她这次的事情呢?”“屋空无亡之象,八成是住的地方风水有问题。”我点了点头。走到了门口,看了看这个柯南,不是,柯南的同党柯碧萱,叹了口气说道:“柯小姐,相遇则是缘,对于令先生的事情表示惋惜,既然缘到了,何不随缘呢?”我文绉绉的说完这些我感觉有点不得劲,虽然平时也是这么和别人说的,但是这次我总感觉我是在劝良为娼的感觉,可能用词不太恰当吧?应该吧。我还在想着这些不着调的事情,那个柯碧萱可就不淡定了,当街直接“扑通”的一下就给我跪下了,眼睛发红,泪水流过脸颊,带着哭腔说道:“大师,我真的受够了。”我顿时惊呆了,连忙扶起她:“快快起来,有什么事到屋里说。”那少妇跟我进屋了之后坐在了凳子上,余兵帮她倒了一杯水,我对她说道:“把你遇到的事情说一说把!”她点了点头缓缓道来,原来这陈碧萱本不是本地人,而是嫁到了本地,她丈夫的经济条件还是不错的,虽然没能买车但是却已经买好了一套房,柯碧萱找到了一个疼自己也很对自己感觉的人自然也就嫁了过来,她们的婚房并没有什么问题,可就在前不久她丈夫看到了间既便宜又不错的房于是就这样换房了,可是这一换就换出了问题了,他丈夫的事业变得不顺利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入住这间房子之后,她刚刚八个月的孩子到了晚上就一个劲的哭,不管怎么劝都没用,有时候哭得脸色都紫了,他丈夫说是因为孩子到了陌生的环境都需要熟悉一段时间,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她觉得丈夫说的有道理也没再纠结这件事,可是三天之后一个消息传了过来,当时她就晕了过去,她丈夫在公司加班时上厕所期间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脑袋嗑在台阶上死了!她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知道看到了自己丈夫的尸体之后顿时感觉天都塌了,而她的婆婆就在自己丈夫的葬礼上把她给打了,说她克父母还克夫就是一个丧门星,最后被家里的人给拦了下来。而她心神俱疲,不是孩子的话她可能就真的选择去死了,回到家了之后,她慢慢的发觉有点不对劲了。在半夜的时候,自己孩子都会哭,而除了这孩子的哭声以外,厨房那边好像还有一个男人的哭声!她一个女人还是有点害怕,于是就和一个自己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