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已经被羞辱的头都快要缩进衣服里面了,实在看不过眼,走过去,朝着那女子的左眼眼眶打了一拳,又抓破她的脸,那女子被打的愣住了,过了半响在醒悟过来,指着荀阡大骂:“你敢打我?”
荀阡看着她那已经破相的脸说:“你不是在悲叹红颜薄命么?啧啧,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应当可以长命百岁,你应该谢谢我。”
唐飞雪一听,差点把饭都喷了出来,而那书生却愣着了,不知道要露出什么神色来对待此事。
而那女子却被气的两眼发黑,摇摇欲坠,站起来张牙舞爪的要扑上来说道:“老娘跟你拼了!”
荀阡不待她扑上来,已经把长剑抽出,虚晃一下,吓退那女的,接着把长剑插在桌面上,那女子看到“霜舞剑”锋寒毕露,寒光刺目,当场被吓退两步,转头对书生大发脾气道:“我不指望你能中举,但你看到自己的妻子被人打了也不吭声,你还是个男人不,你还能要我指望你能为我做什么?”
那书生站起来对荀阡拱手道:“这位少侠,我夫人心直口快,说话有点不中听,请你谅解!”
“寇子俊,你脑子有病么!”那女子见自己丈夫不给自己出头,还要道歉,大为震怒的指着他鼻子说,“我被人打了,你还去向他道歉,你还是不是男人?”
那书生好生为难,荀阡看着那女子很是不爽,冷冷的说:“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如此恶妻,先生留之何用,不如写下一封休书,遣她回娘家?待到他日中举,再择良配,岂不妙哉?”
“君子不弃糟糠之妻,”那书生挺直腰梁说,“我妻子虽然嘴舌不留情,但心地很是善良,在家侍奉爹娘无怨无悔,任劳任怨,从来不失礼数,只是对我抱有太多期望,我却让她屡次失望,才会招致她出言相激,此等良妻,我寇子俊除非良心被狗吃了,否则焉能休妻。”
那女子见他没骨气,还想再骂,却被荀阡一瞪眼,顿时闭口,荀阡拱手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也不多说了,这里有一瓶妙药,你去给你夫人的抹上,伤口自然会好,不会落下什么伤疤。”说着拿出一瓶伤药递给书生。
书生接过伤药,拱手道:“多谢少侠!”
荀阡看到那女子脸上的神色还是很不平,心生一计道:“寇公子,我刚才出手之时已经使用手法折断你娘子左眼经脉,如若不敷我的独门秘药的话,她的左眼过了一段时间便会瞎掉,从此令夫人便是一个独眼人。”
书生夫妇大惊,书生在书中早就知道天下有些无所不能的人,知道他们身怀诡术,防不胜防,却不料到眼前此子也是当中一员,而那女子是受害之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连忙拿出镜子,去看她的那个熊猫眼,隐隐感到左眼一阵麻痒,心里不由得一阵慌乱,拉着书生喏喏不语,想要求情又怕得罪对方,一脸希冀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希望他代为求情,而那书生拱手作揖道:“请少侠赐药救救内人!”
那女子也不再敢嚣张,吞吞吐吐地说:“请少侠放过民女,我以后不会再辱骂夫君!”
“我信不过你!”荀阡说,“但我会将治疗的法子告诉你夫君,让你夫君给你治疗,否则你就做一个独眼女子吧?”
那女子不敢多言,低下头去,连连称是。
“先生那书生连忙走到荀阡跟前,弯腰侧耳,荀阡轻声道:“你带着妻子上京也不过是想安心复习,没有其他顾虑,但我看你夫人的态度,你岂能静心读书复习?不能安心复习,中举的几率定然大为降低,你们岂不是又要白走一趟?到时说不得你们夫妇就此缘尽,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请附耳过来。”荀阡对那书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