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声音充满委屈。
荀阡心道:“早就看出这些人都是门派的师叔,哪是我们能打得过的?”说道:“谁叫你跟他动手的,你去问他把信要回来啊。”
“能要回来的话,我们就不用在这里空等那么长时间了。”张衫哭丧着脸。
“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你们不提醒我们其中的关键,合着是在算计我们呐?”荀阡冷冷的笑了笑。
“对于这个,我们道歉!”张衫不敢开罪荀阡,连忙道歉。“我们那时也不知道有两个佟掌柜,以为你们能有办法能从年轻的佟掌柜手中拿到天星石,想要借鉴一番做任务的过程,也想知道他为什么收了我们的信又不给我们天星石,所以才没有提醒。”
“既然是这样,现在你们也看到了整个过程,还拦着我做甚?”荀阡那里猜不到这些人的坏心眼。
“对不起,请师弟见谅。”张衫连忙道歉道:“方才我们对年轻的佟掌柜动手,他一生气,就不准我们和他说话,你看我这半边脸,就是去和他交涉的时候,被他打的!”
荀阡看了看他的左脸,确实红肿了一块,心里虽然气他们先前无义,不告诉自己四人其中关键,但回念一想:“自己和他们毕竟是同门,同门有难,自要相帮,他们无义,我可不能学他们吧?”问道:“那你想我怎么做?”
“你没有得罪那个年轻的佟掌柜,他会跟你说话,”张衫说,“我想请你帮我们问问,要如何做才能将信还回给我们?”
荀阡冷冷的瞥了那八人一眼,那八人都低下头去,不敢和荀阡正面对视,荀阡走到年轻的佟掌柜前面问:“佟掌柜,你既然没有天星石头,信也不是写给你的,为什么要收他们的信?”
那壮汉鼻孔出气,轻敲着台面说,“我又不是傻子,别人给我东西,我能不要么?”这话说的理所当然,听的荀阡无法反驳。
“你要如何才把信还给他们?”
“想要回信也不难!”那壮汉诡笑了笑,“我客店里面人手一直都不够,柴没有人劈,水也没有人挑,碗也没有人洗,地板也没有人擦,只要有人帮我做完店里的活,并让我满意的话,我便把信还给他们。”
荀阡转头问那八个新弟子道:“他说的你们都听到了么?要不要去帮他干活?”
八个新弟子同声说道:“我做。”
“我家的客栈非常金贵,经受不起折腾,所以不得使用法术干活!”那壮汉冷冷的说,“否则你们不单别想要回自己的信了,还要接受我的惩罚。”
八个新弟子同时点头答应,连忙围了上前,荀阡看了看那件破客栈,心道:“还真是金贵,不需要用力就能将它推倒。”
那壮汉对围在他面前的八人说:“劈柴去后山,那里已经堆满了,挑水的去后院,到南秀河将三十六担水挑到后院的水井当中,店里的碗筷已经有一个月没人洗了,都堆积了在厨房里面,正在发霉,擦地的要把地板擦的光亮,有一颗尘土就就要重新去擦,你们自己选吧!”
其他的荀阡和唐飞雪没有看到,不过看到后山那堆得比房子还要高的木头就能让人知道其中的工作量,荀阡拍了拍张衫的肩膀道:“张三师兄,还是算了吧,不能动用法力,要劈掉那么一大堆的柴火,是要干什么时日啊,还是放弃这个任务吧!”
“我也不想做,”张衫泪奔说,“但在历练任务期间,只有放弃一次任务的机会,否则就是回到太华山去做苦力,我已经放弃了一次任务,所以没有机会拒绝了!”
荀阡和唐飞雪想不到还有这一出,见他们都是这般模样,也不再劝阻,结伴离开。
那壮汉叼着牙签,为那八人分配任务后,泼冷水说:“你们别不服气,这就是你们不喜欢动脑子惩罚,太华弟子可以不欺凌弱小,但绝不能被别人欺凌,以你们的头脑到了江湖上,还不是炮灰,门派如此培养你们,不是让你去送死的,动动脑子,门派发下的任务都是很简单的,只要小心点,观察力认真点,就能轻松过关,现在吃点苦头有好处,免得将来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你们刚才也是看到了那个剑隙峰弟子是如何做的了吧,他也不过是多问了几句而已,很难吗?那些话,你们不会问么?如果你们谨慎点,又如何能落到圈套里面?”
那八人连连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