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谁知独孤冲却没对秦颖情有独钟,对家里给他安排的亲事一一拒绝,非秦颖不娶。”
“有点意思!”荀阡道;“秦颖是谁?”
茶楼伙计道“秦颖那么出名你都没听说过?哦,你是刚进城的,不知道也没什么,她是翼国公的后人,自小随父习武,素有巾帼不让须眉的风采,对文弱的书生非常看不起,认为男人当以保家卫国为先,原本你,秦府先人和独孤府先人同是圣太宗皇帝手下的悍将,同属将门之后,独孤一族后来认定单薄,慢慢弃武从文,倒也出了几个文渊阁大学士,所以到了独孤冲这一代,独孤家完全成了一个书香世家,一点武功也不会,可是现在出了个另类,独孤冲为了迎合秦颖,竟然跑去慈恩寺里跟寺里武僧习武,可是结果却很是可怜,他每次见完秦颖,都被打成猪头,但他是个死脾性,认准的事从来不退缩,这不,如果我没猜错,方才他定然是去秦府找秦颖去了,每当他这时出门,一个时辰后,定然满脸伤痕回来,说到毅力这方面,他可是长安城里首屈一指。”
荀阡哈哈一笑道:“这个有趣,不过我认为他的脸皮才是长安首屈一指的厚,达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
茶楼伙计尴尬地摸着头发轻笑。
荀阡又问:“这个秦颖是不是有仰慕之人?否则,以独孤家的权势,她一个小女子,就算她不愿意,也不能阻止秦府和独孤府联姻!”
茶楼伙计小心翼翼地说:“这就是我说的不确定是真是假的事了,听说秦颖和右金吾卫大将军张玄遇的独儿张斌情投意合,独孤府虽然尊贵,但没有实权,秦府如果能和张府结亲,自然比和独孤府结亲来的实惠,但他们又不能明着拒绝独孤府的求亲,只能让秦颖出面拒绝,这样一来,看在别人眼里,这就是一些小儿家的争风吃醋,伤不了两家的颜面,秦府这步棋下的高明。”
荀阡恍然大悟,说道:“你这伙计有点见识,对各中原由说的明白,高,实在是高!”心里计较着怎么利用这些人的恩怨达成自己的目的,又道“难道独孤冲不明白秦颖和张斌之间的事情吗?”
茶楼伙计道:“怎么不知道?他还去金吾卫和张斌干了一场,如果不是张斌识得好歹,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命从金吾卫军营出来。”
荀阡道:“原来这个张斌是个少将军!”
茶楼伙计道:“不单是少将军,武功非常不错,老一辈的将军也罕有人是其对手,否则以秦颖的绝色之姿怎么会看得上虎背熊腰的张斌?”
之后,荀阡和茶楼伙计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个下午,将独孤冲的所有经历了解个透彻,才离开茶楼,回到客店,关上房门,想从今天得到的信息中找出有利自己结识独孤冲的信息,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帮独孤冲追求秦颖!然后来个以恩胁报。”
定下方向,荀阡便开始考虑具体计划。第一步要先和独孤冲结识,第二帮助独孤冲追求秦颖,第二挟恩让独孤冲带自己进入慈恩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