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对着里面的人一阵乱射,也有些军士见房门被拉来,从里面冲出来,被那响马一阵刀劈,倒在血泊当中,一时间,镇上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有一个汉子走到老将军面前道:“大人,下令吧,这样下去,底下的兄弟会被各个击破!”
老将军怒目圆瞪,道:“再等等,花将军的骑兵很快就到,到时骑兵冲锋,我们埋伏放箭,杀他个措手不及!”
那汉子道:“来不及了,在这样下去,不到花将军的骑兵到来,我们就被杀光了。”
老将军的脸色被憋得通红,耳中听到远处传来的惨叫声,心里痛苦之极,最后咬牙道:“拼了,击鼓三响,轮三次。”
那汉子大喜,道:“遵命!”
就在这时间,荀阡看到所有的军士放下手中的长矛,取下背上的长弓,弯弓搭箭,等待命令,“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三声鼓声在楼上响了三遍,荀阡马上看到对街楼台的窗户纷纷打来,大批的军士在窗边弯弓搭箭,朝下面的响马一阵乱射,响马见此,躲避着骑上马背,在大街上策马狂奔,马速一快,军士的弓箭对他们来说就没有多大的作用了,很难射中骑马之人,而那些响马在马背上生活日久,骑射之技非常娴熟,他们在马背上弯弓搭箭,随手向窗上一射,十箭中有六支是可以射中楼上射箭的军士,过不得一会,窗上的军士受伤者甚多,响马反倒没有伤着几个。
老将军见到己方伤亡惨重,大为震怒,对传令兵道:“敲五响,两遍!”
“咚咚咚咚咚”的鼓声响了两遍,窗边的军士收起长弓,拿出长矛纷纷中各个屋子里走出来,对着飞驰的响马乱捅,可是很多人的长矛尚未捅到响马的马匹,就被乱箭射死,一时间,军士死亡人数大增。
老将军看到大街上的飞驰的响马,转头怒问:“花将军什么时候到?”
先前提议的汉子道:“不知,按照正常的情况,花将军的人马早已到达,可是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在路上出了什么事。”
老将军大怒,拍着桌子砰砰响道:“可恶,可恨,敲一声,连敲五遍!”
五遍的鼓声响起,所有出战的军士退回房屋里面,这时荀阡那里还猜不到那些鼓声就是指挥坐战的命令,响马在军士退回房屋后,在大街上边奔驰一边鼓噪,像是打了个打胜仗似的,不过他们还真是应赢了先前那两场。
老将军找来几个军官道:“响马骑着马匹,我们步兵不是对手,如果到了地上,我认为经过多次磨合的士兵能将他们统统杀死,现在唯一的难处就是如何才能让他们下马和我们作战。”
几个军官你看我我看你,都沉默不出声,这时下面的响马又开始各个击破战术,惨叫声又开始鸣响。
一个脸色被晒的通红的将军出列说道:“大人,骑兵怕拒马,我们可以从这方面着手。”
老将军道:“废话,我在出门前是没有带着拒马?难道你带上了不成?”
那红脸将军听到上司的讽刺也不在意,认真说道:“我们是没有带着拒马,但为什么我们不将这些台凳扔到大家上,这样一来,他们肯定不敢全力奔驰。”